又要被关吗?
被诬陷关在狱里,被南风馆的老鸨关在柴房,都挺过来了,现在要在这里的地牢损命吗?
陶灼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误会了。
他没过多解释,而是平缓说道:“进去吧,我没有想伤害你。”
慕愉闻言回了些神,他抬起灌铅的脚,克服恐惧迈了进去。
在看清里面的场景,慕愉身子僵了下,牢房逼仄,一个人形架子上,吊着一个女人。
女人的面容更为熟悉,是他做梦都想千刀万剐的女人。
慕愉浑身颤抖,抖着抖着就哭了,哭声克制,悲凄,带着些无措的感觉。
“哭什么…”
南宫娆被哭声吵醒,恶声恶气开口,她睁开眼,看清牢里摆设,忽然有些惊惧。
这里昏暗陌生,挂满刑具,绝对不是自己的轿子,而且她的身子也被吊了起来。
这时她才有些害怕,“你们是谁?为何要绑我?你们可知道我的身份?”
慕愉含着眼泪看她,眼底全是憎意:“你是谁,我当然知道了,你是南宫娆,全天下最不知廉耻的荡妇。”
这话从腼腆羸弱的慕愉口中说出来,陶灼有些意外。
他看了眼慕愉,后者完全是被仇恨蒙蔽双眼的样子。
他饶有兴致拍了拍慕愉的肩,指了指墙上的刑具,“按你喜欢的来,不要把人弄死。”
“我留她几天还有用。”
南宫娆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瞪大眼睛,“你们…你们什么意思,我可是身份尊贵的公主。”
“你们如果敢对我做什么,我父皇不会放过你们的。”
“公主,哈哈哈哈哈…”
慕愉笑了,笑声愉悦而扭曲,像是刚从地狱爬出来的人,“你是公主啊,是高高在上几句话便能杀掉我一家人的公主。”
“我怎么会忘呢,南宫娆,你这种贱人,怎么配下地狱呢?”
“我会折磨你,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明白,痛苦活着才是深渊。”
闻言,陶灼稍稍顿了一下。
是啊,痛苦活着,才是深渊。
死亡对某些人来说,更像是一种解脱。
俊美的小公子猩红了眼,从墙上取下一根带刺的皮鞭,对着南宫娆狠狠甩了下去。
鞭子抽在身上,南宫娆发出一声痛苦惨叫,保养很好的皮肤顿时皮开肉绽。
慕愉还想抽第二鞭,但是被陶灼握住了手。
他的狐狸眼微微睁大,白皙的皮肤沾了血,美的稠艳诡谲的脸上茫然了一瞬,似乎不解为何男人要阻拦他。
陶灼叹了口气,想说沾多了血气不好。
话到嘴边,却改了,“你没打过人,这样抽毫无章法,不能发挥刑具最极致的痛苦。”
“我可以施法将刑具全给她上一遍,还能保证她不死。”
慕愉眨了眨眼,理解了陶灼的意思,他松了口气。
吓死了,还以为陶灼要放过南宫娆。
慕愉很想自己来,不过眼前这个男人更有信服力,他喃喃询问:“真的能让她很痛苦吗?”
陶灼:“真的。”
慕愉犹疑片刻,选择了相信陶灼,两人离开牢房后,房间里不断来女人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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