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把那封信捡起来,眉头微皱:
“曾营长家的?”
江菱点了点头,她轻咬着下唇,犹豫了两秒把事和盘托出:“今日从集市回来,家里就有点不对劲,像有人偷偷进来过,就这个,这片原本放在书里的红叶掉了出来。
上面还有半个鞋印,不是我的错觉,午饭前,曾营长家来人把那日借的书全都要了回去,会不会是因为这个东西……”
江菱举起那本蓝色的书,有一丝丝犯错的忐忑。
她对周炀,带着连自已都没察觉到的依赖,这个认知让周炀感到舒服,他看向那封点了红漆的信,沉声安慰:
“这不是你的问题,家属院去借书的人不在少数,但这种刚借出去就要回的行为不像他的作风,除非是,你借到了不该借的东西。”
江菱的心弦一瞬间绷紧:“那现在给他们送回去。”
“这件事交给我,你先睡。”
周炀拿过旁边的外套,安抚好江菱后,拿起东西离开,出于尊重,这封信从头到尾他没拆开过,但敏锐的政治嗅觉让周炀察觉到两分不对劲。
曾营长是帝都那边调来的人,连陆湛对其都不太了解,周炀有心试探,来到曾家后,只说有事找对方。
漆黑的夜色中,
曾营长严肃的面容带着两分视死如归的狠绝。
周炀站在院外,明明比对方年纪小,可气质同样沉着,他先发制人道:“老曾,还有什么好说的?”
“东西在你那里?”
周炀眸色沉了一分:“是。”
曾营长瞬间面如死灰,蒲扇似的大掌揉了揉脸,他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纵然我没有做出选择,但这封信落在我手里的那一刻已是错误,我愿意接受组织的任何处罚。”
这人的精神明显紧绷到了一定程度,揣在兜里的信件似乎没有还回去的必要了,周炀隐隐猜到了些,“行,剩下的话,你和政委亲自解释。”
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消失在夜色中。
……
江菱原是想等着周炀归来,细说这件事的,但她低估了肚里孩子的存在,受孕期影响,她沾床就睡。
周炀回来已是半夜,江菱努力撑了撑眼皮,以失败告终,她干脆在对方怀里找了个舒适的角度继续睡。
一觉到天明。
家属院里早就炸了锅,关于曾家人被带走的事口口相传,都说曾营长犯了事,连带着曾嫂子都进了小黑屋被审查,这在家属院属于非常严重的行为。
一时间,那些和曾家走得近的纷纷噤声,最关键的是,带走他的人是周炀,是那个年纪轻轻就升任副团,以雷霆手段进驻家属院的周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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