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这些年来聚少离多,一见面就因为陆梅的事各种吵,陆政委是个女儿奴,准确来说,陆家人都很喜欢那个孩子,当初囡囡刚死那段时间,陆父就差点和她闹离婚。
如果不是因为事业正在上升期,这个家早散了,可没有办法啊,她的囡囡早就就回不来了,陆母双手掩面,泣不成声。
陆梅很快收拾好情绪,推开门上前,抱住了陆母:
“没事的!妈,有我在!”
“我心疼你啊,妈妈。”
和温柔语气相反的,是陆梅那张气到扭曲的脸,她在医院拼命,是希望陆政委能看到自已的努力,陆母虽喜欢她,但能在事业上帮助的机会很少,讨好陆家父子是最紧要的。
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偏让陆政委瞧见了自已不堪的一面,都怪江菱,陆梅想活剐了对方的心都有了!
……
江菱想第一时间和高翠兰分享这个好消息,等周炀从陆家出来后,两人立马回了家,扑了个空,隔壁的朱老太绘声绘色的描述了赵红英的惨状和老太太的愤怒。
周炀顿感头痛,不用想,就知道高翠兰是去收拾老大他们了……
两人马不停蹄的赶去周海租住的院子,一推开门,就瞧见了被训得和孙子似的兄弟俩,老太太掂量着手里的棍子,冷笑着:“最懂事的三儿来了啊?”
这语气,江菱只有上辈子听过,看得出来高翠兰被气得不轻,她小跑了两步,在高翠兰的担忧中,抿唇道:“妈,去江市是我的主意。”
“菱菱啊,这和你无关,男人就是贱,只知道让俺们女人辛苦,全然不顾你还大着肚子。
这次回去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受委屈,心里有不得劲的地方你尽管给妈说,妈回去收拾那些不长眼的小人,不能累了你。”
“妈……”江菱霎时间感动得泪眼汪汪。
两人抱在一起,衬得旁边的三个儿子像捡来的木头,高翠兰眼一横,撇嘴:“这次的事主要是老二起的头,还敢撺掇你蹚浑水,你放心,等那兔崽子回来后,妈剥了他的皮——”
“妈,大可不必,周海是为了你好。”周炀委婉的劝。
除了周炀,其他人都被老太太这森寒的语气惊得抖了抖,说曹操曹操到,虚掩着的院门被人推开一条缝。
吊儿郎当的周海在和鼻青脸肿的周秀对上视线时,本能的察觉到了不对劲,下一秒,他瞧见了来自高翠兰的死亡凝视。
完犊子了!
东窗事发了!
他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给自已火上浇油!
说时迟那时快,周海以极诡异的姿势钻进来,‘砰’的一声反手摔上了门,语气谄媚:“妈,你听我解释,老三,快替哥劝劝啊……”
门外,
被摔了一鼻子灰的来喜抱着吃了半袋的龙虾酥,黑葡萄似的眼睛亮了。
来喜:(?ω?)哇!是菱菱和翠兰耶!
嘿嘿,她要翻墙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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