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朝,泰宁二十六年。
秦家厢房。
昏黄的烛光在屋内摇曳,映出少女娇俏的身影。
少女面容白皙如玉,眉如远黛,一双剪水秋瞳里满是决绝,樱桃小口轻抿着,用尽吃奶的力气拽着昏迷在地上的男子,往床边拖。
她额头上渐渐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累,却一刻都不愿停。
今日之后,自已一定可以如愿嫁给柏发哥哥!
半晌,秦沁曼终于将柏发拽到床上,趴在他的胸口大口大口呼吸,望着柏发哥哥的模样,她双颊微微泛起绯色,白皙纤细的手颤抖地攀上柏发的锦袍。
忽的。
秦沁曼的手顿住。
一道刺目的银光倏然划过她视线,紧接着,脑子深处仿佛被尖锥刺入。
“啊——!”她忍不住凄厉地惨叫出声。
秦沁曼的双手本能地紧紧摁住头部,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刹那间,细密的汗在她额前汇聚成珠,涔涔而下,“痛!”原本清秀稚嫩的脸庞,此刻因极度痛苦而变得狰狞可怖。
秦沁曼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床上。
一抹诡异的红丝迅速从眼底蔓延开来,布满整个眼球,将她的眼睛瞬间染成赤色。
脑海中记忆更迭——
熟悉的声音就像是恶魔的利爪,划开她的心脏:
“后悔了吗?当年会给我下药,让我与薇儿再无可能,可想过这一日?”
“秦沁曼,这是你该受的。”
“你的腿不再是为薇儿而伤,她也不用再自责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房里。
秦沁曼瘫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双腿已经被打得稀烂,微弱的呼吸只进不出。
年仅三十的她双目深陷在枯瘦脸颊中,一错不错地盯着门口,直至那扇通往光明的门一点点关上……
那个与她结缡十五载的丈夫柏发,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原来这些年他表现出来对当年之事的不在意,都是装的,原来她以为只要她做的够多、够好,柏发终会重新爱上她,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笑话!
伴随着滔天的愤怒、怨憎与绝望,她的生命一点点流逝……
恍惚间。
她好像看见柏发正躺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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