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中,秦主母正满脸愤怒地坐在主位上。
秦姿薇心疼地站在受伤的柏发身边,两人眼神拉丝又极度克制,仿佛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母亲。”秦沁曼踏入门槛,向秦主母微微欠了欠身。
秦姿薇在看到她的刹那,吓得赶紧缩回放在柏发额头上的手,“曼、曼儿……”
柏发眉头皱起,目光厌恶地看向秦沁曼。
“混账的东西!竟然做出给男子下药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你将秦家的颜面该放至何处!”秦主母将手中茶盏狠狠砸向秦沁曼,大声道。
茶盏迎面而来的。
她不紧不慢地向左边迈了一步。
茶盏从她侧面擦过,“啪!”地砸在秦沁曼身后,溅起的茶渍溅在她的裙摆后侧。
秦主母眉头一皱,对她躲开极为不满。
“曼儿!”秦姿薇惊呼一声,跑到她面前,紧张的想检查她是否受伤,“怎么样,没伤着吧?”
秦沁曼不留痕迹的向前走了一步,与秦姿薇拉开距离,“母亲,您这是何意?我下药?对谁下药?”
秦姿薇动作扑空,但面色未变,温柔的小声提醒:“曼儿,柏发哥哥已经亲自指认你,再与从前那般闭目塞听是无济于事的……”
她轻轻攥住秦沁曼的袖摆,劝道:“曼儿,你听阿姐的话,向柏发哥哥认个错,柏发哥哥一定不会为难你的。”
秦沁曼狐疑地回眸望了一眼秦姿薇,毫不留情地抽回自已的袖子,嗤笑一声:“长姐,这一年里曼儿虽然时常与你拌嘴两句,可从未诬陷诋毁过长姐啊。”
“如今,长姐怎么张嘴就往曼儿头上扣屎盆子?”
如此粗鄙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几个距离较近的丫鬟,险些没有笑出声,毕竟张嘴和扣屎盆子放在一起,让她们不由联想大小姐的嘴是否如粪坑一样臭。
秦姿薇的手悬在半空,长睫微微颤了颤委屈极了,轻咬住下唇:“不是的,曼儿……”
柏发见心上人受屈,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混账!”秦主母怒斥,“口无遮拦!这些年为母教给你的礼仪规矩、女德戒训都被你丢到哪里去了?满嘴污言秽语,粗俗不堪,真是将秦家的脸都丢尽了!”
“怎么还牵扯到女德戒训了?母亲,这就有点小题大做了。”秦沁曼耸了耸肩,装作不经意的抬头,才看向柏发。
柏发额头上绑着白色纱布,不知道她下手太重,还是庸医止血不行,血水已经透过纱布洇出来。
脖颈处的掐痕隐隐发紫,衬着他雪白的脸‘好看’极了。
“柏发哥哥?”秦沁曼惊讶道,“你受伤了?”
秦主母从未被秦沁曼这般无理地打断过,一肚子的火,怒道:“看你惹的祸,还不快向柏贤侄赔罪!”
“我?”秦沁曼指着自已,满脸写着疑惑。
话音刚落,一旁跪着的家丁,忽然向前爬行两步,拼命磕头,“二小姐饶命,是奴才没抗住审问,才不小心供出的您!”
说罢,又拼命向柏发磕头,道:“求柏二少爷原谅二小姐,二小姐也是因为太仰慕二少爷,才、才让小的用大小姐的名义约您前往厢房……”
在门口跪着的翠儿只觉得两眼一黑,气得眼眶红了一圈,这该死的奴才收了小姐的钱,竟然背叛小姐!
秦姿薇不可置信地看向秦沁曼,“不、不可能的。”她连连摇头,呢喃道,“你一定是胡说的,曼儿怎会不顾我的声誉……”
柏发见薇儿自欺欺人,心里一疼,刚准备开口为这个家丁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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