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主母眯起双眸,眼神中发狠,“你说什么?”
那眼神,似乎就在等她说什么不得体的话后,将她直接弄死在这祠堂里。
“参加寿宴前,父亲给曼儿送来的膏药,母亲还有印象吗?”秦沁曼问道。
秦主母面色微微一变,“你这是何意?老爷送给你的,我怎会知道?”
“母亲若不知道,可以叫五伯前来对峙,看看在送来曼儿这边时,是否遇到母亲的人,检查药膏。”秦沁曼朝着她微笑道。
秦父黑不见光的眼睛,看向秦主母。
秦主母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定定地拉着秦沁曼。
秦沁曼与她就这么对视着,谁也没有贸然再多说一句话。
很快,这诡异的气氛让秦主母额头,浮出几颗细密的汗珠。
秦姿薇垂着头,昏暗的烛光下,半张脸藏在阴影里,“曼儿,你这是何意?”
她缓缓开口,“娘亲或许只是今日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将那件事忘了罢了,难不成,娘亲派人去看看父亲送你的药,就与你下毒谋害太子有关?”
秦主母疯狂跳动的心脏,听到这句话后逐渐稳定,缓缓坐回椅子上,“不错,如今你给殿下下毒,证据确凿!你还想混淆视听不成?”
“母亲看过之后的药,里面就掺了乌头与断肠草两种剧毒。”秦沁曼抬眸看向秦主母,“女儿险些面目全非、以至于全脸溃烂,怎能说是混淆视听?”
“你胡说!”秦主母瞪大眼睛,扬声喝道。
余光不自觉地扫向自已的丈夫,这么多年了,他当时就没有问过那个小贱人的脸,现在应该更不会记得了。
但秦父的眸底却划过一抹异色。
“曼儿,你的脸分明比先前还要好看几分……”秦姿薇柔柔弱弱地反驳道。
“长姐此言差矣,若非我会一点驻容之术,今日在侯府寿宴上,早就丢尽秦家的脸了。”秦沁曼瞥了一眼秦姿薇。
“若父亲不信,可以前往曼儿的梳妆台,那白玉瓶就留在那里,父亲找郎中闻一闻便可知。”
“曼儿?”秦姿薇望着她,失望的摇了摇头,“你不仅设计冤枉大哥,还早早的将娘亲也算计在内了吗?你为何要这样做?”
“够了!你跪好!”秦父冷声喝道,看向秦沁曼,道,“你,说眼前这个黑瓶子!”
秦姿薇赶紧垂下头。
“正是因为我有驻容之术,所以让翠儿给我买了些草药,自已在家里做了些药膏涂脸。”秦沁曼指了指那个瓶子,“就装在那瓶子里了。”
“你还在诡辩!”秦主母眉心紧拧,怒道:“你非要参加柏老夫人的寿宴,故意将计就计,引所有人注意,从而利用诚儿,就是为了达到给太子下毒的目的!拖诚儿下水,害诚儿被折磨至此,你好狠毒的心!!”
秦姿薇眸色异动,手不自觉地攥紧裙摆。
“母亲说,什么将计就计?”秦沁曼挑眉,问道。
秦主母迅速绷住嘴,意识到自已话多了。
“若父亲不信,就让郎中来问一问,看看这黑瓶子里究竟是什么,是否与太子殿下中的毒有关不就行了。”秦沁曼满不在意道。
“爹爹,女儿以为,此事可行。”秦姿薇应和道。
她唇角微微勾起,看来秦沁曼并不相信这里面是太子中的毒,竟然敢主动提出让人查验?
秦父整张脸都藏在烛光阴影中,谁也看不清他的喜怒,“瓶子从何而来。”
“父亲让女儿前往书房,见到中尉大人的那天,女儿在书房旁边的花圃附近捡到的。”秦沁曼回答从容。
秦姿薇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秦父书房附近捡的?书房附近如果有,秦父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秦父眉心骤然拧起。
目光打量秦沁曼,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端倪。
“老爷,要妾身说,就让郎中来瞧瞧!看看这黑瓶子里面是什么,一切就水落石出了!”秦主母压低声音,凑到秦父旁边道。
秦父缓缓站起身,道:“此事就到这里,薇儿继续跪着,曼儿为了秦家奔波一整日了,回去休息吧。”
“爹爹?”秦姿薇不可置信看向秦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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