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温清芜坐在妆镜前,小丫鬟为她施妆,她今日一身纯白长裙,发间簪着小朵小朵的紫色琉璃花,长长的赤色丝带自发间垂下,随她墨黑长发散在脑后。
“简单扑些细腻的粉即可,”王嬷嬷站在一旁交代着施妆的小丫鬟。
这丫鬟是管家新派来的,名叫翠兰,很会挽发施妆。
翠兰手脚麻利的帮温清芜施好妆,忍不住面露惊艳,随即她询问道:“大小姐,用不用再带些亮眼的钗环,今日出席花宴不如好生装扮一番?”
大小姐今日出席的花宴,正是江少爷所办,对方是侍郎嫡子也是大小姐的未婚夫。
还有不到一月两人便要成婚,她觉得大小姐可好生装扮一番,给江少爷留个好印象。
温清芜自是拒绝:“不必了。”
今日她要去认下陆玄弋的,得符合她孤苦无依的纯善小白花人设才是。
“你下去吧,不必跟着伺候,”王嬷嬷有些嫌弃翠兰。
若非她年岁已大,哪里轮到到这小丫头来伺候小姐?
翠兰退了下去,王嬷嬷则是扶起温清芜说道:“小姐,马车已备好,眼下也差不多快到时辰了,便让老奴扶您出去。”
就在温清芜乘坐马车离开后,温兮兮也出府坐上了马车,她今日装扮是一贯的华丽精致,脸上的妆容更是完美。
每次她只要出门,便会盛装打扮,就连一根头发丝都要是完美的。
温兮兮坐上自已华丽的马车,她有些紧张的询问采薇:“温清芜呢?”
这几日她都被爹爹与娘亲拘着,实在是烦极了,好不容易才寻着时机出来。
“小姐放心,芜小姐在自已院子里呢,”采薇轻声回答。
温兮兮松了口气,她挥挥手示意马车快走。
那日的温清芜实在太反常了,若是放在从前,那江惊办宴会她是一定要让温清芜去的,她会想方设法让对方在宴上出丑。
但经过那日后,她便不知为何总觉温清芜那人有些奇怪,还透着莫名其妙的诡异,就像是换了个人般。
娘亲都与爹爹一同过了这么多年,两人感情何其深厚,但捏在娘亲手中的袁氏嫁妆,就这么轻飘飘的被温清芜给要走了。
而娘亲得知温清芜将嫁妆要走,只在屋内发了一大通的脾气,也没去找爹爹,更没去找温清芜。
她觉得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从前娘亲根本不是这样的,爹爹更不会因为几句话就乖乖听从安排。
采薇见温兮兮面露沉思与苦恼,轻声劝道:“小姐,都出来了您便别想其他事了,说不定此次能遇到太子殿下呢。”
温兮兮闻言脸上这才露出笑来。
她语气中满是期待:“若是能遇见那便好了,也不枉费我这番精心的打扮,前几日也已查清我丢失的的确是那翠玉耳坠,今日倘若遇见太子殿下,那便能认回恩情。”
*
护城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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