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潘家园又转了几圈之后,张扬就带着小寡妇离开了,走之前,张扬特意买了几瓶去锈的溶酸。
二人没有回四合院,而是住进了东城的丽晶酒店,反正要等着车修好,所以二人就近住了下来。
一入住酒店,张扬就迫不急待的跑进了卫生间,拿着他那两瓶溶酸和卫生间的牙刷,开始为棍子去锈。
小寡妇累了一身汗,就站在张扬身边,光着身子在冲凉。
然而,她的凉还没冲完时,她就主动的关掉了喷头,而后满是惊异的蹲了下来,看着张扬那根破棍子的头部,落出了金灿灿的金黄之色。
“我的天,是黄金啊……”小寡妇嘶嘶的倒吸凉气,黄橙橙的颜色是女人的最爱,黄金钻石,都是她最喜欢的。
“还有玉石呢。”张扬都出汗了,卖力的用牙刷和溶酸使劲的刷着。
“老公,你累了吧?我来,你先冲个凉!”小寡妇和张扬在一起时,也没了羞臊,抢过张扬的牙刷,按照张扬的方法,开始刷。
张扬冲了个凉之后,再次接过了棍子。
二人轮班,足足弄了四五个小时,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一根金镶玉的笛子才真式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根金镶玉的笛子制作工艺非常漂亮,玉笛身镶金,从头到尾,金玉互映。
张扬虽不懂玉,但也能看出来这个玉不似凡玉,材质很好。
“老公,这两个字叫什么啊?”笛身上还有两个繁体字,字不大,只有两个字而已。
“叫亭林!”张扬没上过学,但并不代表他不认字,他爷爷教给他的字可都是繁体字来着。
“亭林,想必就是这个笛子的主人吧?是什么年代的呢?”小寡妇此时和张扬都趴在床上,看着这支去旧如新的金玉笛。
张扬耸了耸肩:“这就不知道了,以后找行家鉴定一下才行。”
“那你说它能值多少钱?”小寡妇又问道。
“应该值个几十万吧?就算把金子扣出来,也值十万啊,还有玉呢?还有文化价值呢……”
“老公你真棒,用一万块,赚回来几十万,太历害了,我看以后咱们什么也不用干了,专门在潘家园淘古董得了……”
“嘿嘿,我当然最棒了……”张扬死不要脸,翻身就把小寡妇压在了身下,小寡妇也不客气,双腿一夹,就把张扬的腰夹在了双腿之间,娇嗔道:“让我看看你这个宇宙无敌超级棒有多么历害吧。”
“当然是无敌!”张扬怪叫一声,与小寡妇大战一起。
之后几天,张扬又与小寡妇在潘家园转悠,但却没有淘到什么物件,毕竟现在做假的太多了。
三天后,4S店电话通知张扬去取车,而后二人当天出了北京城,一路向西南。
二人这一次不急着赶路,打算游山玩水一番,见识一下各地的风光。
石家庄成了第一站,这个城市,张扬混了好些年,有一些街道也都还记得,不过当年认识的那些人,不是进了苦窑就是失踪了。
当然,他也没有刻意去寻找那些故人。
张扬本打算与小寡妇在石家庄多呆几天的,但谁知樊刚却来了电话,声称他认识的那个玉石商人,要在近期前往云南参与赌石,樊刚称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见识世面的机会,让张扬快点过去。
张扬当即答应尽快赶过去,所以原本要游山玩水的二人,舟车不停,加速赶路。
三天后,夜,终到成都。
樊刚和张自强设宴,为张扬和小寡妇接风。
樊刚是见过小寡妇的,去年他和张扬进了派出所时,是小寡妇带着律师去的,所以对小寡妇有些印象,知道是张扬的马子。
“扬子,明天晚上,我在蓉城饭店订了桌,宴请王镇雄!”
“嗯,这个王镇雄为人怎么样?”张扬知道,这个王镇雄,就是玉石商人,但底细张扬却并没有打听过。
樊刚回答道:“王镇雄呢,我并没有刻意调查过,不过他说过,以前开过砖厂,倒腾山货,后来发了家之后,承包了他们县里的煤矿,算得上煤老板,不过这两年他也抽了身,在成都投资房地产,也喜欢收藏古董,特别喜欢参与赌石,有赢有赔。”
“这个人的身家应该有十几个亿。”
“当然,他有亲属似乎做高官,而且这个人平时挺谨慎的,出门都带保镖。”
“你怎么和他认识的呢?”小寡妇也问了起来,毕竟要投资的是她,她当然有发言权,全程参与权。
“他去我的酒吧喝酒,就认识了。”樊刚笑道。
张扬倒没有再问,总之明天就要见面,见了面之后再定夺也不迟。
“小妮子呢?”张扬突然问起了小妮子,因为这个时间,似乎已经放暑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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