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舒救了左都御史家二儿媳的事情,她倒是没有瞒着谢晏川。
谢晏川近日过得悠闲,出宫也随意了许多,只是不常往国公府去,裴元正又不是个傻的,他从前都没有这个殊荣,如今陛下还往国公府来,谁知道心思在谁心上。
“裴云舒平日出门的时候,少有离开城中,且多是和谢思风一起,而且都是从正门走,现下却是只带着月华,走的还是后门。”
江流烟喃喃自语,看来,裴云舒对她那个心上人当真很上心,上一次,谢长衍去查了那个人的身份,出乎意料的是,什么都没有查到。
这京城中,还有谁是能完全躲过太子的耳目?
江流烟忽的抬头看去,那个方向是皇城。
裴云舒对她和太子乐见其成,难道就是因为,她的确有了更好的去处?
不可能,绝不可能,国公府,怎么会让裴云舒入宫。
江流烟看着来报的人,“不要打草惊蛇,先试探一二。”
连江氏都不知,江流烟投靠国公府的时候,身边随着几个江家的心腹,那是江家本家的人。
江流烟为何能步步为营,却不被国公府察觉,便是有江家本家在背后助她。
毕竟,裴云舒姓裴,而江流烟,才姓江。
来人正要领命而去,“等等。”江流烟算着日子,外面的树叶已经发黄了,如今天气一日冷过一日了,府上都开始准备过年了。
太子妃入府的吉日就在正月,元宵节之后,定下的是刑太尉的女儿,两个侧妃是一并进宫的。
一个是江流烟,一个是礼部尚书孙家的小姐。
比起太子正妃的嫁娶仪仗,侧妃就简单不少,也不过比寻常人家好一些,而且是两位侧妃一起入东宫。
“就今日,只要能打探出那个人是谁,不必担心打草惊蛇。”江流烟定了定心,即便当真是那个人,可却一丝一毫消息都不曾透露出来,那就是不想被人发现。
“跟上去,一定要紧紧跟着,我必须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是。”
侍卫走了,江流烟继续绣她的盖头,却是任谁也看得出来的心神不定。
是不是,到底是不是?
江流烟希望是,如果当真如此,那她就有了天大的把柄,可她更希望不是,若真是如此,裴云舒岂不是这辈子都要压在她身上了?
江流烟闭了闭眼,只觉得自已都要被这矛盾诡异的情绪拉扯开了。
“姩姩,你让我满意了那么多次,这一次,还是失望的好些。”
江流烟看着自已指尖被针扎破,在盖头上落下一点殷红的血迹。
裴云舒将她救了姚秀儿的事情和盘托出,是和她说给大哥的一样的说辞。
“左都御史也是年纪大了,竟容得了自已儿子这么胡闹。”谢晏川只是点评了一句,却没说要插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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