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衍睁开眼的时候,还满是茫然。
“殿下醒了?”
谢长衍偏头去看,刑筠服侍在一旁,看着谢长衍双眼木然的样子,心中有些担忧,莫非是还不曾清醒?
“太子妃?”
谢长衍动了动唇,刑筠不解,但还是上前一步,“妾在。”
对了,他的太子妃,是刑筠。
谢长衍闭上眼,刑筠便急忙去找了太医来。
太医来把了脉,“殿下已无大碍了,将养些时日便大好了。”
太医说完也不曾久留,出去熬药了,刑筠守在谢长衍身侧,轻声细语的说着话,不过却隐去了谢长衍说的梦话,以及谢晏川的到来。
刑筠丝毫没有犹豫就做出了选择,她入东宫之后,和谢长衍之间,只能说是相敬如宾,她也知道,身为太子妃,不能像是其他人那般去讨要夫君的宠爱。
不过是得过且过而已,刑筠并不在意。
所以,她分得很清楚,太子,总归是太子,能不能成为皇帝,总是说不好的。
“孤昏睡了几日。”
“已经三日了。”
谢长衍的记忆在缓慢回笼,他想起了自已身上的伤势。
“父皇可有说什么?”
“陛下身边的曾公公来瞧过了,说让殿下养好身子。”
“只说了这个?”
“是。”
“这些时日,京中可有出事?”谢长衍挣扎着起身,刑筠去扶他,被谢长衍躲开了,刑筠也并未在意,看着谢长衍挣扎着坐直身子。
“三日前,京城中起了些骚乱,有好几处地方走了水,但所幸并未出事。”
“没出事?”
贺兰白劫狱,还是诏狱,怎么可能没出事?
“不知殿下所指何事?”
刑筠倒是十分坦然,谢长衍仔细看着她的神色,确定刑筠的确是一无所知,终于放下心来。
看来贺兰白将事情做的很漂亮,亦或者,这一切都在他那个父皇的计划之中,他和贺兰白,在他父皇眼中,或许都是跳梁小丑。
谢长衍喉咙中涌上了一股血腥气,轻咳几下之后,呕出一口血来。
“殿下。”刑筠一怔,立刻让人寻了太医来,太医来看了,说殿下吐出的是淤血,是好事,不过殿下如今似有郁结于心之意。
太医这话是和刑筠说的,刑筠沉默了片刻,看着身后的卧房,郁结于心?身为大宸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竟会郁结于心?
可刑筠却并不意外,谢长衍失去意识和理智的时候,喊出的那个名字,大概就是谢长衍郁结于心的缘由。
可她不能说,甚至不能挑破这件事。
谢长衍坐在床上,闭着眼,俊美的面容带着些病态的苍白,这也怪不得京城中许多贵女都倾心于这位太子殿下。
刑筠端着茶递过去,“殿下喝口茶吧。”
谢长衍接过茶杯“你守着孤这么些时日,你也累了,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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