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擦了几下,还
是没有什么变化,袁琅琅也只得放弃了离开的心思,先去了洗手间里收拾。
大约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袁琅琅离开没有一会儿,另一个擦不干净的意外落到了我身上。
我所做的沙发位置,正巧和二楼的楼梯相交接,基本上从上面进进出出,都会从面前经过。
虽然是同一家酒吧,但是一楼和二楼又是截然不同的。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好比是同一款游戏里付费玩家和免|费玩家,二楼的客人才是实打实的金主。
我们这种在下面乱嗨的,同样算是给付费玩家的一种服务,给正主加点人气儿,扮演着免|费的人形背景。
享受这种东西,总是要比着比着,才能察觉出高低贵贱的。
没等我喝完剩下半杯酒,就听见二楼的楼梯上传来了一阵争吵声,甚至还有几个酒瓶直接凌空砸下来,瞬间应声粉碎。
很快的,楼梯上传来了咚咚的脚步声,昭示着主人的恼火和怒气。
“滚开,别拉我!”
酒吧的经理跟在后面,赔小作低,“二公子,您体谅体谅我们,要是您这么甩手走了,场子可就怎么没办法收拾了。”
“行,那你准备准备,把120喊来给我收尸吧!”
用力一甩手,说话的人已经走到了一楼。
蒙昧的光线逐渐露出了瞿嘉宝的轮廓模样,两只红通通的眼睛尤其显眼,像是受了很大委屈。
骤然一打照面,瞿嘉宝见到我,也楞了一下,第一反应是别过脸,胡乱抹了几把,将上面的表情揉乱。
好一会儿后,他看上去没有刚刚那么凄怆了,尽量平心静气地打了声招呼,“陈荼姐,你也在啊。”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你没事吧,要不要通知你哥一声?”
瞿嘉宝鲜少露出这种可怜的样子,看得我不自觉有点担心。
一个在撞车现场,都还笑眯眯的人,竟然会在今天的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憔悴疲倦的样子,可想他心里的冲击是有多大。
听到哥哥的名字,瞿嘉宝竟然惨然一笑,俊生生的脸蛋在迷乱的光线下,显出一股彻彻底底的苍白。
“我哥?他来有什么用,”瞿嘉宝叹了口气,“大不了就是把我送到骆雪菲那里,继续随她折腾。”
我不禁哑然。
想来,会将人逼成这样的,大略也只是有骆雪菲能干得出来了。
“你,和她……”
犹豫了一下,我看了看经理头上潸潸的冷汗,再望向隐没入黑暗中的二楼入口,一时心里不是滋味。
和骆雪菲同处在一个空间里,这个认知就让人充满了警惕和不痛快。
用力地抓了一把头顶的发胶,瞿嘉宝像是发泄着心中的怨气般,硬是将整齐的短发挠成了鸡窝。
大阔步地走到了我身边,一屁股坐下,他命令一旁和稀泥讨好的经理,“行,我不走可以,你给我拿酒来,我要喝酒!”
经理如蒙大赦,叠声答应,“没问题,我马上去办,保证让您满意!”
齐刷刷地扭开几瓶伏特加,瞿嘉宝连杯子都不用,直接仰头灌了下去,呛得脸上通红,呼吸都喘不上来。
劝阻无效,我只能在一旁看
着,见他越喝越凶猛,从脸颊到脖子都浮出了不正常的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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