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她是秦桑呢。
话说得含蓄隽永,但不妨碍我一点就透。
“你说的,是丁妙歌?”
她眼中浮现出一丝赞同,“不错,看来你也已经察觉到了。”
沉思了一会儿,我将最近几天她在公寓附近徘徊的事情,简略告诉了秦桑。
同时,我追问,“看来,她在公司里也来过几次了?”
否则,怎么会连秦桑这种不爱插手私事的人,都看不下去,出声替我点破?
“你要这么说,恐怕还低估了丁小姐的本事,”撩过鬓角处的一丝碎发夹到耳后,秦桑口气里带着说不出的冷嘲,“封总休假那几天,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你记得吗。”
我点点头,“我记得。”
“就是从那时候起。”
“……抱歉,你说什么?”我不太理解。
她耐着性子,解释明白,“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丁妙歌已经开始纠缠不休了。她每天都会坐在总裁办的接待室里,不吃不喝,也不肯走,直接从上班起呆到下班。中间有一次,她因为发烧,直接坐在沙发上昏了过去……”
这种苦情戏码,光是听人重复,我都觉得烧起一肚子无名业火。
她这副风雨吹打的小白花姿态,摆足受害者的柔弱样,会让其他员工怎么看封寒北?
旁观者都是不知情人,怕是十个有九个都会想到桃色绯闻上——他们的封总一定是同丁妙歌发生了不可言说的故事,说不准还是常见的负心情节,把人家辜负了呗!
没想到,秦桑说得更加严重。
“如果是普通的上门闹事,也不会让人这么束手无策……偏偏所有人都知道,丁小姐是骆太太的干女儿,封总的干妹妹,这层身份挡在这里,我一个小小的职员又能有什么办法?”
一瞬间,我身体僵一秒,同秦桑直直地对视了一秒。
她终于露出了一丝微微叹息的神情,“所以……你明白我请你留下的原因了吧。”
还要怎么不明白,
我已然通通明白!
要命就要命在这一层身份上。丁妙歌是个被骆玲玉收养的孤女,即便两人没有什么血缘上的关系,一旦封寒北对她做出了什么……仍旧会被扣上的铁帽子!
对自己的妹妹下手,或者客气点说,对自己的妹妹疑似下手……这两个说法,无论哪一个都会是封寒北名誉上的极大污点。
秦桑手指扶着额头,轻轻揉了揉眉心,“我联系你,就是想试试封总的口风。不过封总回来之后,直接让人把她给赶了出去……所以我想,丁妙歌的问题只是庸人自扰罢了。”
我并不能放下心,“可是我们都明白,大部分人都是庸人。”
强权不能抹杀流言,即便丁妙歌被无情驱逐,可是对弱势者的同情生了根,不需要阳光和雨露,它就能够瞬间粗壮盘踞起来。
现在丁妙歌表明是孤注一掷了,在公司守不到人,便去家门口守。想起她今天早上着魔一样要进家门的样子,我莫名感知到一丝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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