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着唇想着最近的生活待遇,最后还是点了头。
去吧,说不定她见到爸爸就又会变成原来的模样,原来的那般无趣又愚蠢,不值得他分去一丝心神。
秋夜的风透着丝丝缕缕的凉,听说她的身体很不好,不能吹夜风,我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但好在也没多久,那个爸爸就出现了。
我一直盯着她,她也一直都是淡漠的温柔的。
总之,始终都没有出现他们口中说的“痴情”。
心口的一团郁气悄悄地化开了,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是愉悦的。
瞧,她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哪怕是她的丈夫。
不过别墅里的他们只说错了这一点,其他的都是对的,比如说:
她真的很美。
像秋夜里的月色,清冷,柔美,还透着若有似无的娇怜。
不过也只是看起来娇怜,因为月色谁也无法掌控。
爸爸自那之后也变了,顾家更顾她。
但我心中却越来越烦,因为他的存在,让我不能总时时刻刻的在角落观察她。
那天,她说可以让我去我一直都想去的中学。
甚至她还会送我和妹妹去学校,只是她只能送一个人。
那既然这样,就让她只能和我坐一辆车就行了。
折断了羽翼的小鸟,伴着挥洒在月季花田中的血腥,我回头看见了一个躲藏在月季丛中瑟瑟发抖的女人。
那天她拉着我去接爸爸的时候,好像说过眼前这个女人的名字,是叫宋月。
我的脸上有些甜腥,以往都是没有的,都怪这个宋月让我分了心,但我暂时还不能杀人,因为我的那个师父还没有教我。
可吓一个人,还是没事的。
宋月屁滚尿流地点头,一双眼睛满是恐惧。
就这样还以为能掌控我,真是又蠢又坏。
我指使着宋月把这几只鸟的尸体,塞进一辆车的尾气管中,而后将血液擦干净,就上了楼。
楼上喧闹不已,不用猜也知道是我那个妹妹为了明天的“独占她”而做出的事。
只是我没想到我会遇到她,她并没有难为我,我随意说的话她也都信了。
莫名的,我突然想起从小就伴着我的那个问题——
“鸟折断了翅膀,还会飞吗?”
我已经知道了答案,是“不能”。
那她呢?
她的羽翼已经折断,甚至还被囚禁在这栋别墅中,那她还能飞起来吗?
至少这五年里,她没有飞起来。
可……现在呢?
我总觉得,她会。
后来也果然我不出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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