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岁穗喃喃自语中,她捋清了思绪,心里也在捋思绪时吊起了一块巨石。
所以娘娘口中说的“一报还一报”原是这个意思。
那娘娘又是从何时起,如岁穗一样,保存着那些痛不欲生的经历?
她心头的怒气与疼惜将她坠的直不起身子,只觉心口疼痛想要剖出看看究竟是怎么了。
她闭上眼睛,缓缓出声:
“岁穗、兔子……”
“是那日兔子被岁穗捡到,娘娘就知晓了一切吗。”
难怪那日娘娘的眼神那般淡漠,难怪娘娘之后不再宠爱岁穗,难怪好几次夜探兔子时娘娘都对它的生死无动于衷。
她睁开眼,扪心自问:“那娘娘也会恨我吗?”
“不恨。”泠妩不知何时走进的琳琅房间。
“娘娘,奴婢……”琳琅却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去把月辉和绫罗唤来本宫寝殿,本宫有话要说。”泠妩没深入询问,而是吩咐道。
话落,便如往常那般眸色浅浅地看她一眼,才转身离去。
绿裙抚过那道门槛时不带一丝停歇,琳琅的心坠入谷底。
她曾在她不知记忆的世界中,袖手旁观过娘娘的苦苦挣扎。
不恨,究竟是不恨,还是早就不把她放在了心中。
出了房门的泠妩,在路过站姿笔挺的婢女时,顿住脚步。
“娘娘。”婢女躬身行礼时,泠妩扶了她一把,“你叫什么名儿?”
“回禀娘娘,奴婢名叫玉碎!”
“从今天起,你便来本宫身边伺候。”
玉碎愣了一瞬,随即放轻呼吸恭敬回答:“奴婢遵命!”
泠妩笑着颔首,开口吩咐:“跟上本宫。”
“是!”玉碎大喜。
重华宫主殿中,从琳琅口中大致得知一切的月辉绫罗二人唇抿直,眸中又是荒谬又是无法反驳的无力。
妖本非人,如那巨蟒一般难以真的将报恩一事当做回报恩人的救赎,反而压在心头成为负担。
可若是不报恩便会在天雷之下将道行溃散,千年努力化为一空,如现在的岁穗一般,所以她们才不得不报。
泠妩手中拿着一本崭新的册子,那册子上依旧绘着各种兽类。
玉碎顶着压力面上略显紧张地奉上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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