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闻之抿一口茶,继续道:“陛下派李公公去提审叶玉,谁知道去晚了,不知是谁害死了她?”
刘景昼幽幽道:“我怀疑是冯英下的手。”
卫云骁一拍桌案,“表弟开个牢门,我去抽他一顿!”
“不可!”
“不可!”
梁崇与刘景昼同时开口。
刘景昼淡淡道:“昔日那群附逆之党是有确凿的罪证,冯英尚在调查,案子没查清前,不可随意动用私刑。”
卫云骁转而看向闷声不语的王闻之。
“事到如今,王兄不念旧情,不为叶玉报仇,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李公公把人带走,说着是送去验尸,实则不知把人弄到哪里。
刘景昼附和道:“我只来得及看几眼玉儿,碰也碰不得,我觉得,玉儿未必死了。”
王闻之抿一口茶,热气升腾,给他清润的眼眸镀上一层雾气。
“你以为的,未必是以为的,常在河边走,哪儿有不湿鞋,但若是不在河边走,就失了捷径,刘兄,你说是不是?”
刘景昼呆滞片刻。
此话说得云里雾里,卫云骁一双鹰目泛着稀有的迷惑。
梁崇是新来的,对他们的关系不甚了解,三人看起来是好友,但又好像隔着一层纱,忽远忽近。
但他们四人的共同点是,心爱之人死了,这也是他们聚在一起的目的。
“我想亲眼看一看玉儿的尸身,否则我不死心,不知王大人有没有什么捷径?”
王闻之看了一眼沉闷的刘景昼,他没说话。
转而观摩梁崇的举止,淡淡道:“没有。”
*
叶玉不知涂了什么药,脖子一天就消肿了,对镜照出一条紫红痕迹。
有一位年纪大的老嬷嬷笑眯眯走进来。
“小君,该沐浴了。”
她是皇后的乳母,被派来照顾小公主,她不同旁人喊公主,而是喊爱称。
叶玉回眸点点头,也不知道小君是什么意思?
那对夫妻看了她的玉佩就走,只派来这个年纪大的阿婆照看她。
还有一排只会弯腰低头,似锯了嘴,一声不吭的侍女。
这个阿婆叫萍嬷嬷,人还怪好,那群侍女也听她的话。
这屋子又高又大又敞亮,打开两扇门就连通了隔壁的汤沐。
烟雾袅袅、热气氤氲的大池子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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