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脱,不是扯!”
陈叙舟弱弱的吐槽了一句,侧过身露出肩颈处的伤痕。
“县令大人,诸位乡亲,请看我身上的伤。”
“当初给我验伤之人,说这是摔伤,可摔伤是片状。”
“怎么可能是三角纹,这明显是三棱棍伤。”
“可抓我之人,没在现场找到三棱棍!”
“即便说,这三棱棍是我带的,我为何要打在自己身上?”
“此乃一证!”
话毕,在场之人扯着脖子,争先恐后观看伤势。
看过之后,众人议论纷纷。
其中不乏有好事者,高声呼喊:“说的没错,我见过三棱棍,这就是三棱棍打出的伤!”
“三棱棍和摔伤都能搞错,我看衙门的仵作,一代不如一代了。”
此话一出,人群中的议论声,愈发多愈发大。
“肃静!”
端坐于执法台前的王县令,拍了拍惊堂木,高声呵斥。
只不过那脸色,和喊出的话,怎么都有点底气不足的味道。
“犯人继续!”
陈叙舟见县令和众人的反应,对今天翻案之事,底气又足了几分。
他扭过头,再次看向刽子手,微微一笑。
“还要劳烦兄台,将囚服内的衣服,拿出来,胸口处铺平给大伙看看。”
这回刽子手,没有问县令,直接将内衫拿出,展示给众人。
“有劳了!”
陈叙舟说了一句,挺起胸膛,先看了看正前方,惴惴不安的县令。
心道,你给老子等着,今天不敲你点东西,老子誓不罢休。
“诸位,第二证,便是衣服上的牛蹄印。”
“大家仔细看看,这牛蹄印如此清晰,说明牛在踢我时,用了很大的力量。”
“可大家看看,我前胸是否有伤?”
说着,陈叙舟再次转动身体,让众人看个清楚。
没等众人所有反应,他直接说出第三证。
“偷牛要攥紧牛鼻绳子,大家看看我这手心!
“
“有没有挫伤磨伤?”
“诸位都知道,村正家的耕牛,最少有500斤,我这小身板,如何拽得动它。”
“再说最后一点,衙门说我给耕牛下了断肠草,可我是三日前被捕,而耕牛却是死于昨日。”
“断肠草,最多六个时辰便会发作,于时间来说,也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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