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神色微变,定定地看着谢梧沉默不语。
谢梧冷笑道:“从光州到京城,全程一共三十五天,其中水路二十五天,陆路十天。
光州初见几次,都有容王陪同在侧,之后一直到京城,我一共与信王相见五次,三次有容王相陪,一次在船上,一次是到京城之后,与王爷单独交谈不足十句话。
前几日我还未踏入京城,谣言却已经传遍了,不知信王殿下可有什么解释?”
秦牧皱眉道:“大小姐是怀疑本王?”
谢梧不答,反问道:“信王的意思是,是容王?”
“本王何曾说过这样的话?”
容王秦灏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没事也要搅起三层浪,跟秦牧更是一直就不对付。
若是将他牵扯进来,还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
谢梧平静地道:“那就劳烦信王殿下,查一查你手下的人。
您若是不方便,我比就只能去找容王殿下了。”
旁边邹氏笑着打圆场,“阿梧,莫要和王爷置气,你刚到京城不知道,这容王殿下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谢梧嫣然一笑道:“多谢二婶关心,不过二婶不必担心,我已经有法子了。”
“什么法子?”
邹氏忍不住问了一句。
谢梧道:“我明天就去应天府,告容王纵容仆役,污蔑我和信王的名誉。”
众人忍不住暗暗抽了口凉气,看向谢梧的目光莫名古怪。
“胡闹!”
老夫人气得直拍桌子。
“阿梧说的不错。”
花厅外传来谢胤的声音,谢胤带着谢奂一前一后从外面走了进来。
踏入花厅,谢胤扫了众人一眼,沉声道:“阿梧说的不错,我英国公府的女儿,决不能受这样莫名其妙的冤枉气!”
老夫人瞪着他道:“你在胡说什么?别忘了,咱们家还有好几个姑娘没出嫁呢!
你们这样闹,以后让人怎么看咱们国公府?”
谢奂上前一步道:“祖母,正是因为我们家还有几个姑娘,这件事才不能就这么算了。
否则以后旁人提起英国公府的姑娘,心里会怎么想?”
“她不过刚回府……”
老夫人想说,谢梧是在外面长大的,就算名声坏了也怪不了英国公府的教养。
“祖母!”
谢奂沉声道:“阿梧是英国公府嫡女,是我和阿奕的同胞姐妹。”
老夫人脸色阴沉,她厌恶已故的卞氏和谢梧,但对谢奂和谢奕两个孙儿却是真心疼爱的。
见谢奂为了谢梧再三反驳自己的话,心里自然百般的不悦。
谢胤走到老夫人下首坐了下来,道:“母亲不必操心此事,英国公府也是这谣言的发源地,儿子已经派人去查了。
一旦查实了,这种胆敢造谣主子的奴才,全部打死不论!”
樊氏和谢绾心中都是一跳,总觉得他这话是说给她们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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