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乔望着那扇被裴长渊重重甩上的门,眼眶瞬间红了。
所有的委屈和不甘涌上心口,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簌簌而下。
“脾气真大。”
她稍有一些没依着他的心思,便要发作。
难道她连正常的,与人相处的权利也要被剥夺吗?
被囚禁在芙蓉榭当中,像是只供主人玩乐的金丝雀。
不知过了多久,虞晚乔突觉身上发寒,扯过一旁的锦被盖住周身,连脑袋也蒙住了。
还是很冷,很冷……
翠禾入内,想替她洗漱一番,才惊觉虞晚乔的额头滚烫。
“小姐!”
“小姐!”
她轻轻地摇了摇虞晚乔,也没得到回应,心急之下,跑出门去,同把守着芙蓉榭的青墨说了情况。
裴长渊闻讯,很快赶来,脸色依旧难看,
却比先前离开之时多了几分焦急与懊恼。
青墨带着大夫走在他身后,
裴长渊探了虞晚乔的额头温度后,便给人让出位置。
大夫上前,替虞晚乔把脉,她小臂上有两三片红痕,他一眼便知那是因何造成,忙敛下眼皮,不敢再多看。
“姑娘身体底子本就薄弱,公子……”
他犹豫一瞬,还是说出口:“要克制一些,别弄得年纪轻轻便亏空。”
身体亏空?
裴长渊只听闻过男子纵欲会伤身,不曾想,女子过度行事,也会。
“好。”
大夫:“我开一张药方,可助她恢复元气。”
裴长渊颔首:“有劳了。”
他的模样瞧起来没有丝毫不得体之处。
谁能想到,他会对自已的义妹做出这种事情来?
大夫不是第一次替虞晚乔看诊了。
从前,也有大半夜唤他前来的先例在。
裴长渊与虞晚乔之间那些见不得光的时刻,他一清二楚,
但他没有命能开口。
青墨早就给他喂下了特制的毒药,他胡乱说道,便不会给解药。
一命呜呼。
大夫留下药方后离开,青墨立即着手去抓药,让翠禾熬药。
裴长渊留在房内,陪着虞晚乔。
夜已深。
雕花窗棂外月色如水。
虞晚乔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面色绯红,额头滚烫,昏迷中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呓语。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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