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接一杯地敬酒,跟凛尘东拉西扯,从边境上的风土人情聊到些奇闻怪谈,就是不碰朝政,也不提凛家的事。
“凛公子年纪轻轻,名声就已经传开了,真是咱们大周的好儿郎啊。”
太子放下酒杯,话说的挺实在,“我呢,不常出宫,对外头的青年才俊,心里一直惦记着。
凛家世世代代守着边境,不容易,父皇也常念叨你们的功劳。”
凛尘也举杯回敬:“殿下抬举了。
凛家受的是皇上的恩情,当然得尽心尽力。”
话说得圆滑,不贴上去,也不推开。
太子笑了笑,话头轻轻一转:“听说凛公子这次往南走,遇上不少有意思的事?我对那些古时候的传闻,也挺好奇的,不知道能不能……”
凛尘直接打断了他:“山野地方的瞎传罢了,当不得真。
倒是这帝都的气派,比边境强太多了,让人长见识。”
他把话题又拨拉回去了。
一顿饭,吃得底下全是小动作。
太子不停地扔钩子,想探探他的底,看看他有没有野心。
凛尘呢,就跟条滑手的鱼,怎么也不上钩。
吃完饭告辞,那内官又跟前跟后,把他们送到驿馆,还给安排了最好的院子。
到了晚上,凛尘正在房里琢磨功法,想找个法子疏导体内那股子乱窜的髓丹力量。
忽然,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还有呵斥声,中间夹着兵器碰撞的脆响。
他推开门出去。
驿馆院子外头,一辆拉货的马车不知道怎么回事,马惊了,直直冲着凛家护卫就过来了。
两个宗师护卫,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身子稍微一晃,就把马车的冲劲给卸掉了。
同时两道指风弹出去,准准地打在疯马的额头上。
那马惨叫一声,腿一软就瘫了。
赶车的车夫一看情况不对,扭头就想跑。
另一个护卫跟影子似的贴上去,三两下就把人按倒在地。
“搜。”
凛尘就说了一个字。
没一会儿,护卫从那车夫怀里摸出来一枚小小的黑色羽毛令牌。
“少主,是玄鸦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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