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州抬眼,就见瘸着一条腿的邦子嘴里同样磕着瓜子,一副吊儿郎当看了很久戏的样子。
周砚州沉默。
他已经能理解温甜和邦子这两人为什么在短短几天内能相处得打成一片了。
共性果然多。
虽然心里吐槽,但还是重新给邦子倒了些。
邦子嘴里嗑得‘咔擦咔擦’的,一边看着对面的事情进展一边咂舌。
“没想到啊,以前见到的喜婶向来都是笑呵呵的,见谁都好声好气的样子,一副老好人的柔弱女人形象。。。。。
要不是我今天亲眼看到,压根完全想象不出她还有这么撒泼蛮横无赖的一面,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典型代表。
看她这架势,是笃定了杨队长他们吃这套啊。。。。。。”
温甜感慨地轻轻晃着头:“都末世了,居然还有这种人,我还以为大多数都是谨小慎微的呢。”
“恰恰相反,就是因为末世了,这种人才会更多。”
周砚州难得接话,看着喜婶的方向半点情绪都没有。
比喜婶操作更骚的,他见过的简直不要太多,大多时候都麻木了。
邦子表示相当的赞成:“我同意,因为好人早都死绝了。”
戏看得差不多了,作为澡堂老板,有人闹事也不可能真的不管。
温甜将手里的瓜子壳全部倒在垃圾桶里:“好了,差不多也该停了,这哭天抢地的大嗓门儿吵得我嗡嗡的。”
邦子闻言立马来劲儿了。
“我来我来!
我来阻止!
你这身份不好得多插手,你坐着!”
一脸蒙圈重新被按着肩膀坐下的温甜,看邦子这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张了张嘴,干脆也就随她去了。
而喜婶这边的进度条,已经拉到了悲愤闹自杀的阶段了。
杨庄一群人被她闹得简直是手忙脚乱的,要么拦着她阻止她撞墙,要么七嘴八舌的在旁边开导劝解。
喜婶仍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怪我,都怪我!
都怪我身体弱,三天两头的生病,害得人家都嫌弃我们娘俩,觉得我们娘俩烦!
是我拖累了淼丫头,是我拖累了大家,我要是身体再强一点我也能跟着出去杀丧尸,也不用这样啊。。。。"
杨桃独自站在角落,安静的看着混乱的场面,忽而冷笑一声。
她现在终于明白自己以前为什么总吃亏了,因为她再怎么闹,都达不到喜婶这对母女不要脸的程度。
刚要开口挖苦,却被邦子的声音打断。
“你可得了吧,你这叫身体弱吗?你这恐怕是叫做‘见到杨队长就自动卧床不起综合征’吧?
不是说要撞墙死吗?要死赶紧死,我好收拾尸体扔出去!”
大厅内忽然像是被按掉了开关似的,陷入了短暂的安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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