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还知道,他还有一味专门针对男子的药,名叫春深。若种在殿下身上,黑灯瞎火,公主行事定能水到渠成。”
她面色惊变:“你想让我给太子下药?莫不是疯了……”
香凝循循善诱着:“奴婢从宫女所听说,太后和陛下会同意太子立商女为妃,是因实在想要皇长孙。太子妃两年前就与太子颠鸾倒凤,按说早该怀有身孕了,至今没有动静,怕是身体有恙无法生育。若此事能成,你腹中胎儿就是龙嗣,待到足月时让李太医替你接生,假装早产,可保万无一失。”
齐帘珠有些心动,又隐隐后怕:“万一出事,我可就万劫不复了。”
“公主。”
香凝抚住她的手,表情极严肃:“你不愿服用滑胎药,难道要等腹部无法遮掩,东窗事发之时,再上断头台吗?既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不豁出这条命,一朝翻身便可永葆荣华。你难道想一辈子都被阮今禾看不起吗?”
齐帘珠眉头微蹙,想到阮今禾趾高气昂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同为质子,地位却千差万别,阮今禾能鲤鱼跃龙门,她又有何不可?
她沉声道:“横竖都是死,不如拼上一拼。”
。
阮今禾出了趟宫,把湘妃牌位的事安置妥当后,又去城南糕饼点买了些薄荷糖,待到宫门落钥之前,才堪堪回来。
绿萝拎些糖包,感慨着:“多亏娘娘是太子妃,有了专属出宫腰牌,出入随意,无需再看谁的脸色。”
东宫除太子妃外,其余品级妃子美人,都需要向皇后请旨,得了许可方能出宫。阮今禾在殷珩那里得了便宜行事之权,心情舒畅许多。
阮今禾询问着:“嬷嬷今日不回来了?”
绿萝点头:“嬷嬷不放心湘妃娘娘独自在府邸安置,打算为她祈福念经,七日七夜以后再返回宫廷。”
“也好。”
芸娘一向行事周全,牌位供奉进府邸,要掐算吉时,还要保证彻夜香火不熄。
主仆二人走回鸾凤殿时,天色已近黄昏。
太子还未归来,暗鸦通报说内阁有急事,让太子妃自行用晚膳。
阮今禾乐得自在,还特意喝了碗鸡汤,出了一身汗,感觉浑身粘腻不堪,便唤人添水,打算清洗一遍。
绿萝舀完最后一道水后,“娘娘的手不能沾水,奴婢来伺候你吧。”
“你在门外候着吧,本宫有需要会喊你的。”
“好的。”
大婚和供奉两件事顺利结束,让她松弛下来,便感觉浑身疲乏,打算泡个澡,舒缓躁动情绪。
与先前在阮府吃穿用度不同,鸾凤殿得益于太子口谕,敬事房几乎是捡着最好的东西往这边供已。听绿萝提及太子妃爱用玫瑰泡澡,各色新鲜玫瑰、花露,都源源不断送来,应有尽有。
阮今禾推开水房,便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金钱”气息。
她在内心感慨权利重要性,每一个宫人待她都小心谨慎,不敢有任何逾矩之处。
她将衣衫尽褪,举着双手缓缓没入浴桶。
刚安稳片刻,就听见水房门“吱啦”一声,被人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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