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老朽在南边有条路,由庄户拉运寿春、汝南一带的稻米、柑橘、绸缎往京城售卖,买卖尚好。
可近来却被一堆流寇劫掠惊扰,烦不胜烦……”
他话还没说完,凌晨就吐出一口苹果皮:“那你得去县衙告官啊,我只是个捕头,抓贼还行。
流寇是大动作,得请知县大人联系乡军。”
刘家父子对视一眼,皆是露出苦涩之相:“这帮人流窜在各地,甚至都不在颍川府的辖区。
南边两府……老朽人微言轻,实在说不上话。
凌小相公是在江淮军营里待过的,前番还有节度使大人的管家老爷亲自送礼登门。
老朽想着……能不能烦请小相公费费口舌,请军中出马,想来一定能荡平贼寇、还百姓一片安宁。”
凌晨“咔嚓咔嚓”
的嚼着嘴里的苹果,思忖起对方的话来。
这个世上最难还的不是钱,而是人情。
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找上文家。
不过刘家父子既然找到自己了,若是自己不答应,难免让他们生出小觑之心,要是对自己再使小九九,虽然不怕,可也烦的要死不是?
流寇么……
“他们有多少人,大概摸清楚没?”
见凌晨询问,坐在对面的刘廷让连忙拱手说道:“庄户们遇到时不下五十人,不过敢这样肆无忌惮的作乱,想来应该还要更多,我们多方打听,才知贼人在百员之上。”
凌晨将手中吃剩的果核往桌子上一扔,拍着手起身说道:“等我消息。”
摆手示意刘家父子不要再送后,凌晨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找的解二,让他去给召陵县的陈啸带话。
三日后,陈啸带着四五个弟兄来到了凌晨家中。
“陈大哥,你们来啦~”
青柠打开门,微笑着向陈啸几人问好,陈啸也客气的抱拳一礼:“弟妹,凌兄弟可在家中?”
“在偏房呢,他这几日一直念叨着你们来,快请进。”
“劳烦弟妹了。”
和青柠打过招呼后,陈啸带着人轻车熟路的来到正堂里,走进左手的偏房,看到凌晨正在书桌前写写画画。
“兄弟,唤我等何事?”
凌晨见陈啸他们来了,指着塌说道:“坐。”
几人抱拳行礼后,纷纷落座,陈啸大马金刀的坐下后,胳膊肘着膝盖,身体前倾着问道:“可是又有人不开眼惹了兄弟?你尽管说他是谁,除了冯延那老小子,临颍县就没有咱们不敢动的人。”
“没,谁他娘的砒霜吃多了敢惹我?是我要找别人的麻烦。”
听了这话,陈啸和手下弟兄们都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可当他们听到凌晨接下来的话,不禁又都皱起了眉头。
“我前些日子听说南边有一股流寇,人数约莫在百来人,我看他们不爽,想收拾了他们,所以问问你们知道这帮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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