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绝对不能找他!
这人心眼比针还小,坏透了,之前还差点害死老爷子,找他帮忙,不是引狼入室嘛!
想到这儿,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眼瞅着距离七月十五没剩几天了,可合适的尸首却连个影子都没有,我到底该去哪儿寻呢?正发愁,我瞥见了旁边那匹黑马,突然灵机一动。
对了!
那阚家客栈的主人,或许能帮上忙。
事不宜迟,我不敢有半分耽搁。
趁着天色尚早,我赶忙去集市购置了马鞍,麻溜地绑在马背上,又拉住店伙计,虚心讨教了几个驭马的要点。
一切准备妥当,我翻身上马,双腿轻轻一夹马腹,黑马嘶鸣一声,沿着大河向北狂奔而去。
这黑马果然是匹千里良驹,换做平常,一天才能走完的路程,今儿个天刚擦黑,就赶到了。
可等我在这陌生的地方兜兜转转好几圈,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家阚家客栈。
“怪了,明明就该是这块地啊,怎么连个客栈的影子都瞅不见呢?”
我不死心,又来回找了几圈,可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我正急躁着。
突然,前方一棵枝桠横生的大树下,一道模模糊糊的人影若隐若现。
这可是夜半三更,荒郊野岭除了我,怎么还会有人?难不成是和我一样,奔着阚家客栈去的?想到这儿,我也找不着路,正想找个人来问路,我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攥紧缰绳,牵着马小心翼翼地挪步向前。
越靠近那人,一股刺鼻腐臭扑面而来,直钻鼻腔。
我心里犯起嘀咕,忍不住嘟囔:“这人掉进茅坑了,怎么这味儿?”
怀着满心疑惑,我哆哆嗦嗦地掏出火折子,“噗”
地一声点亮。
这一看,只觉一股寒意顺着脊柱直窜天灵盖,全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这人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密密麻麻、深浅各异的溃烂创口,创口边缘焦黑,惨白的皮肉向外翻卷,周边皮肤泛着令人胆寒的青灰色,好似被熊熊烈火狠狠灼烧后,又在阴湿角落静静腐败。
我飞身翻上马鞍,双腿一夹马腹,撒开四蹄向后狂奔而去。
等我确定离那渗人玩意很远了,我才勒住缰绳。
“那是死人吗?”
我伏在马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起粗气。
刚缓过神,却见前方透出一抹亮光,旁边立着一块木板子,上面写着“阚家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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