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颜轻笑一声,转身上了自已的马车,离开了。
宋鹤笙抬头望着长公主离去的背影,他抚上自已的心口。
眼中满是疑惑。
为何,他的心,这般痛?
“公子,公子。”
宋鹤笙扭头,看到自已的侍从:“你怎么来了?”
“总算找到您了,您快回家吧,太傅见不到您人,把院中所有下人都罚了。”
“什么?”
宋鹤笙震惊,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家中。
还未进院,就听到院中哭喊声一片。
他加快脚步进门之时,就看到伺候自已的下人们,被摁在板凳上,接受杖刑。
“住手,住手。”
宋鹤笙上去,拦住一个侍卫,看向端坐于门口,面色阴晴不定的父亲:“父亲,他们没有错,是我……”
“他们没有照顾你,明知道你外出,还知情不报,就是罪不可赦!”
宋太傅起身,冷冷地打断儿子的话:“还有你,宋鹤笙,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谁让你偷偷出府的?”
“父亲,国子监一事,既然我接下来,应当承担!”
“承担?”
宋太傅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快步走到儿子面前,眼神冷冰:“你与顾朝颜的婚事已退,你不是驸马。”
宋鹤笙瞳孔一缩,难以置信地望着父亲:“您、派人跟踪我?”
“我是在保护你,你不知道顾朝颜是什么东西吗?一个女人,郑天宝抛头露面,搔首弄姿,不知廉耻。”
“父亲,您是帝师,长公主是皇上的亲姐姐,您这般说她,皇上知道了,会怎么想?”
“哼。”
宋太傅冷笑一声:“你以为,皇上跟顾朝颜姐弟情谊深厚?那都是假的,皇上从小就被顾朝颜管教、约束,心中不知对她有多厌恶,恨不得盼着她哪天出个意外,死了算了。”
宋鹤笙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那父亲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那当然,一个女人把控朝政,像什么样子,女人就应该待在家中,相夫教子,好好打理宅院。”
宋太傅不知儿子这么问的原因,只是一味地阐述自已的观点,“鹤笙,你以后找的妻子,定要贤良淑德,踏实本分。”
宋鹤笙哼笑一声,抬头看向父亲:“所以,母亲的死不是生病,是被您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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