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是因为她妈妈,今年是因为她爸爸。
短短一年,她痛失双亲。
治丧委员会帮她处理掉了大部分的流程,从发布讣告,确定殡仪规模,统计参加追悼会、遗体告别仪式,以及丧宴的大致人数,到最后协助家属安排骨灰的安放,全程都会在。
她爸爸妈妈生前的同事与朋友陆续到场,看着她的目光都是深切的同情。
傅韵则也来了。
向亡人鞠躬致敬后,她走到梁颂薇面前,受了梁颂薇的回礼,握着她的手和蔼地道:“薇薇,你要节哀。
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找阿姨,能帮上忙的阿姨一定帮。”
梁颂薇眼眶哭得通红,她点了点头,声线嘶哑,“谢谢傅阿姨。”
傅韵则看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孩儿,到底是她从前当过儿媳妇来疼的孩子,见这孩子悲痛欲绝,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晚上,梁颂薇和梁颂祺就跪在他们爸爸灵前烧纸。
因为要瞒着她爷爷奶奶,所以她姑姑和表弟晚上就要回去,只有她姑父万钧在这里陪着她姐弟俩。
梁颂祺哭着哭着,就趴在她腿上睡着了。
夜色已经很深,空旷的灵堂冷寂无比,烛火在昏暗中跳动,压抑而沉闷。
万钧弯腰将梁颂祺抱起来,放到旁边休息室的沙发上,给他盖了一条毯子。
他顺便又出去给梁维年打了个电话,问询了一下家里的情况。
梁颂薇孑然一身地跪坐在灵前,形单影只。
她只觉自已已经被整个世界抛弃,无助和绝望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拍向她。
风尘仆仆的曾衍章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他默然地略站了站,这才提步走过去。
走至灵前,先虔敬地向亡者鞠了三躬。
梁颂薇见有人来悼念她爸爸,立即就要起身回礼。
但是她跪了太久,双腿都跪麻了。
猛地一起来腿上发软,身子眼见就要歪倒。
曾衍章一把扶住她,“薇薇!”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梁颂薇心下一抽,泪光楚楚地抬起双眸看他,满是不可置信,“衍章哥?”
曾衍章见她这样,抑制不住地心疼,抬手抹去了她眼角的泪水,“乖……我回来陪你了。”
上一次他不在,这一次他尽力弥补。
“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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