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薇睁开沉甸甸的眼皮看他,可怜巴巴地说道:“暨臣哥,你身边那么多女人,可不可以别总盯着我一个人薅?我留在誉宁真的是因为有事情要处理,你再给我一周的时间好不好?”
傅暨臣难得的好脾气,竟然没有因她说的话而生气。
“我身边那么多女人?”
他不自觉地就去够床头柜上的烟盒,但摸到的那一瞬又放下了,“我身边那么多女人我又没睡她们。”
梁颂薇惊讶,对他的话将信将疑。
她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危险,不想再说下去,于是换了个姿势,翻身背对他,“晚安,暨臣哥……”
极度消耗过的身体真的想要睡觉,现在无论什么都不值得她费脑思考。
傅暨臣拿着烟盒与打火机走出了卧室。
他在阳台点着了烟,外头正对着这座城市的地标性建筑,它犹如一柄利刃高耸入夜云。
他开了窗,风很寒冷刺骨,很快将他的烟雾吹散。
就在这时,敲门声忽然响起,“二哥,是我。”
傅暨臣耸耸眉,转身去开门,看向来人,“什么事?”
曾衍章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拎着瓶红酒。
沉郁之色凝结在他的眉宇间,看起来状态不大好。
身上的白色衬衫被从西服裤腰里扯了出来,皱皱巴巴的,最上头的两颗扣子没系,领口敞开,不再是平常的一丝不苟,而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陪我喝两杯。”
“不方便。”
曾衍章并不理会他的话,推开他径直往客厅里走,路过玄关时瞥见了女性的外套与鞋包,他脚步也没有停留,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里头熄了灯,黑洞洞的,他问道:“打断你了?”
“倒也没有,”
傅暨臣关门,慢慢悠悠地在他后头踱进来,舌尖舔过唇面,似是在回味什么一般,“事后烟都抽完了。”
曾衍章坐下,又扯了扯衬衫领口。
傅暨臣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你注意着点儿,领导怎么连风纪扣都不扣?万一我女朋友出来看见了,不合适。”
曾衍章浑不在意地“嘁”
了一声,让他去拿酒杯,一点不信他的所谓“女朋友”
。
“曾副区长现在指使起我来得心应手啊。”
傅暨臣嘴上虽是这么说的,但还是去酒柜跟前拿出了酒杯。
他看着酒杯旁摆放的天鹅醒酒器问曾衍章,“要醒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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