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都不认识的同事,凌晨居然知道人家的对象今年多大、父母在哪工作。
但她哪里知道,凌晨是在努力游说那些刚出学校的韭菜趁早离开狼窝,免得跟他一样泥潭深陷。
因为淋过雨,所以想为别人撑把伞。
和凌晨一样热心为公司着想的还有笑容甜美的人事小姐姐,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
这种不世出的天才,公司居然坐拥两位,何愁不能股价飞升!
言归正传,来人是京城百晓生——吕齐。
在邺城还没有拆迁之前,二人曾一起在瘦马坊吹过牛逼,当然主要是他吹,凌晨听。
不过当初孙芝撤退时,连鸡下的蛋都拉走了,怎么漏了这小子?
“吕兄,好久不见。”
吕齐一身素服,靴子和垂衫上满是泥浆,看起来风尘仆仆的。
见凌晨认出了自已,吕齐咧嘴一笑,高兴的像个两百多月的憨憨,自顾自的拉开长凳在凌晨身边坐了下来。
“没想到凌兄还记得我。”
“吕兄消息灵通,京中诸事了如指掌,这般人杰,凌某自然记忆犹新。”
见凌晨真的认识这人,刘廷让和周围的护庄队员们才默默把刀收了回去。
“凌兄真是不显山不露水,跟关中节度使的公子那么熟络,居然还跟在下一样不急不躁的在外等候。
那日之后,在下每每想起,都觉得凌兄高深莫测啊!”
吼~~那当然,在装逼这个领域,没人是我对手,因为我都是在无形之中完成的。
“哎凌兄,那两位公子现在在哪里啊?你又是因为何事来到此地?”
凌晨眼神古怪的望着身边这小子,还是这么话痨和爱打听啊~
“韩登回家了,孙煦在我们那做客。
我来找应……哎吕兄,当初晋王撤离京城时,京中百姓士绅不都跟着圣上迁都晋阳了么?你怎么没跟着去?”
“唉!”
吕齐向店家要了一壶热茶后,单手肘在木桌上,握拳说道:“西迁之路艰难重重,还有燕军围追堵截,从邺城到壶关的那一段路,到处都是尸横遍野,在下庆幸当初没有跟着去,”
凌晨听的来了兴趣,双手搭在桌子上望着吕齐问道:“可是我听说,西迁是朝廷下旨的,不去的人都会受到惩罚,你是怎么从晋阳军手里跑出来的?又是怎么躲过燕军来到这里的?”
吕齐嘿嘿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凌晨:“羊有羊的活法,狼有狼的活法,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待宰羔羊,自然是练得一双好腿,只要我存心想溜,就没有人抓得到。”
“吕兄此番话……怎么有点像草原上的俗语?”
咽下一口热茶,让身子暖和点了以后,吕齐这才不管不忙的解释道:“我是幽州人,我们那儿离草原近,时常跟他们打交道,一来二去也受到点影响,不足为奇。”
厚立蟹!
!
幽州人??
京爷……昂不对,这会还不是。
哎不不不,那也不对啊!
幽州不是应开疆的老巢吗?
“吕兄,你是幽州人,不应该好好辅佐燕…陛下吗?你那个时候跑到邺城干什么?”
凌晨的话直接把这位话痨给干沉默了,低下头不停的喝茶,凌晨目光灼灼的打量着这家伙,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吕兄,你不会是……对陛下有意见吧?”
吕齐的手明显一颤,茶杯里的热水冒着热气,荡出一小圈涟漪。
“凌兄休要胡言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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