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暗香浮动。
燕灼灼偏头挣开男人的手,美目幽幽:“萧大人每次相见的方式,也让本宫‘惊喜万分’呢。”
萧戾听出了她话里的嘲讽。
燕灼灼只觉眼前一黑,男人的大氅兜头罩了她一脸,这一次对方是装都不装了,她胡乱扒拉下大氅,嗅到了上面淡淡的雪松香。
而今腊月天,她知道自己身子是个什么情况,没有矫情,将萧戾的大氅披在了身上,抬眸见萧戾已在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下。
那张金质玉相的脸在阴影下半明半昧,唇畔带笑,眸色却阴翳如恶鬼。
“琳琅阁乃锦衣卫暗哨,殿下好手段,竟也知晓。”
燕灼灼不答,在他对面坐下后,直奔主题:“昨夜柱国公府失火,原因为何,萧大人可知?”
“确如殿下所言,柱国公遇死士报复。”
“萧大人就没从中渔利?”
燕灼灼反问,“黑鸦牌现在在你手上吧。”
她才不信萧戾昨夜没趁火打劫呢。
舅舅明显已失了黑鸦牌,否则之前在柱国公府不会出言试探。
萧戾挑眉:“殿下倒是看得起萧某,从女皇死士手中夺牌,锦衣卫可没柱国公府家大业大,禁不起火烧。”
燕灼灼蹙眉,阴牌被鸦卫拿走了?这一点倒是和上辈子截然相反,但她并未全信,以萧戾的性格,这么好的落井下石的机会,他会干看着?
“倒是殿下。”
萧戾忽然起身逼近她,他俯下身,手撑在圈椅两侧,像是阴影将她笼罩,眸子直勾勾落在她的脖颈上:“这是又让萧某背了口黑锅啊……”
“殿下对自己,倒是舍得下手。”
他指腹轻触她脖颈上那圈绷带,精准找到伤口所在,食指轻点。
燕灼灼蹙眉嘶了声,嗔道:“疼!”
她语气含嗔,似怒更似撒娇。
萧戾不为所动:“不会比你划开脖子时疼。”
“若萧大人昨夜卖力点,想来本宫也不必遭这罪了。”
燕灼灼语气含怨,说出的话暧昧极了。
明着数落萧戾不中用,实则是说他居然没趁机弄死柱国公。
见萧戾神色冷淡下来,燕灼灼顺势握住他的手,说道:“景严近来会对你下手,萧大人切莫大意。”
萧戾看了她一会儿,笑意古怪:“景严世子对殿下可是一片痴心,就算他针对萧某,不也是为了替殿下出气?”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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