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地打坏人受伤的吗?”莫熙朗坐在儿童座椅里关心的问。
“嗯。”
“爹地不哭,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这里不好呼呼怎么办?”男人故作为难。
莫熙朗粉嫩的脸蛋皱起来,想了想说:“去我家好不好?”
“好。”等的就是这句话,宁爵西低头把安全带堂而皇之的扣上了。
秋意浓看着他:“受伤了就去医院。”
宁爵西脸上淡淡的笑:“又开始过河拆桥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说熙熙是我儿子?”
“我那是情急之下乱讲的。”秋意浓绷紧脸。
“是么?”他歪唇笑了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你要不要看看这个,我刚拿到手的,还热乎着。”
秋意浓只瞄到第一行字就脸色微变,他居然拿着……亲子鉴定书。
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鉴定书递到她面前,她别开脑袋,看向窗外,要不是手放在方向盘上,此时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深呼吸了好几次,一言不的开车。
车子驶上主干道,她不说话,双眼看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僵硬而机械的开车。
经过一家药店,她把车慢慢停到一边,依旧看着前方:“你哪儿受伤了?”
“腰。”
她沉默不语的下车,在车内向店员说明了一下,对方介绍了一副药,她付完钱拿上就走。
宁爵西看着她拿了一盒药回来,眸色阴晦似海。
她不是恨死他了么?
还给他买药?
她重新坐回车内,他挑眉:“不恨我了?”
秋意浓冷然的看了那盒药:“给你买药让你早点好起来,不然我怕你讹上我。”
宁爵西勾了勾薄唇,笑得大言不惭:“我还用讹么,你已经是我的了。”
她当没听见,绷着张脸开车。
车子开进小区停车位,秋意浓下车抱莫熙朗下来,见男人以极慢的动作慢慢从车里弯腰出来,她不由蹙眉,他腰真的伤了?
公寓内,秋意浓和莫熙朗走在前面,宁爵西不声不响的最后一个进来。
秋意浓在低头换鞋,莫熙朗非常积极的拿了一双拖鞋摆到宁爵西脚边:“爹地,换鞋。”
宁爵西欣喜的摸摸小家伙的头:“乖。”
秋意浓无语。
几分钟后,莫熙朗到房间许久没出来,估计在玩玩具,秋意浓口渴,到桌子前倒了杯水喝,男人站在她身侧两米左右的地方:“我去你床上等你。”
这话说得好象理所当然,秋意浓呛的咳嗽起来,脸色红白交错,水呛到了气管里,咳得她弯下腰来。
男人皱眉迈步过来,伸手轻柔的替她拍背顺气:“喝个水也能这样,你几岁了?连你儿子都不如。”
“不要你管。”她终于不咳嗽了,推开他的手,抬眼瞪着他,“宁爵西,你再逼我,你试试看。”
“我逼你什么了?”他挑眉:“让你给我擦个药就叫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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