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文冷声道:“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几个人分析了一通,哽在喉咙的那股怨气也消了。
根本没有一万块钱,这个家分得很好!
林月娥试探地问:“大哥,工农兵名额快下来了吧?”
林清文也不清楚:“等部队里来人了,我再问问。”
“你打算把名额给谁呢?”
林清河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给清玉啊。”
老三林清玉从小就心高气傲,喜欢读书,要不是赶上特殊年代,高低得读大学。
他现在去县城学手艺,就是不想留在农村,成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为了他有个更好的发展,当然得给他。
林月娥自嘲地问:“大哥和二哥从来没考虑过我吗?我也想继续上学。”
她落寞地说完,又立刻改口:“大哥,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这种无理的要求,我不是这个家里的人,怎么能要求这么多呢?名额还是给三哥吧。”
她说完就立刻跑走了。
林清河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心里很不舒服,看了一眼大哥:“月娥也想要这个名额,怎么办呀?”
林清文沉吟片刻:“这一两天,部队就会来人,我看看能不能争取两个名额?”
林岁岁出来上厕所,正好听见他们的话,她嗤笑一声。
林清文这是受刺激了吗?
彻底不要脸了!
……
翌日
林清河一早就把门前地清扫干净,等着部队里来人。
与此同时,知青点出来一辆驴车,楚恒奄奄一息地躺在上面,额头上缠着纱布,要多虚弱就有多虚弱。
路上遇见的村民看见他,没有亲切关心的问候,只有嫌弃和奚落。
楚恒不明所以地问:“赵鹏,你有没有觉得,村里的人对我的意见很大?”
赵鹏这几天没有出门,并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他猜测:“估计是林岁岁做了什么,他们因为你未婚夫的身份牵连你了。”
是这样吗?
不知道为什么,楚恒的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
驴车停在林家门口,赵鹏进去叫林岁岁。
林岁岁从屋里出来。
她的皮肤很好,除了农忙时节下地,其余时间都闷在家里照顾大的,拉扯小的。
没有经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摧残,皮肤瓷白透亮。
她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新棉袄,扎着两条麻花辫,绑着同色系的头绳,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娇花。
赵鹏震惊地瞪大眼睛:“这真的是林岁岁?”
他印象中的林岁岁,总是穿着灰色带补丁的破棉袄,含胸驼背,生怕别人看见她的脸。
楚恒跟她处对象的时候,赵鹏每次看见她都替兄弟不值,没想到打扮起来这么漂亮!
楚恒也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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