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清皱起眉头,“沈家?”
裴父自然知道于清清在想什么,毕竟沈梨初也姓沈。
“梨梨应该不是沈家的。”
早在沈梨初很小的时候,裴父就查过了,沈梨初和沈家旁支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关系。
而众所周知,沈家上一任掌权者和他已离婚的妻子只孕育了一子。
那一子还死于一场大火中。
年龄虽然和沈梨初对得上,但性别完全不同。
院子里的秋千摇椅上。
沈梨初捧着一块大大的切角蛋糕吃得异常满足。
她牙不好,每年只有在生日这天,裴聿会给她一大块蛋糕。
秋千摇椅很大,就算坐着两个人剩余的空间也绰绰有余。
裴聿坐在沈梨初旁边,靠近沈梨初那边的手臂随意又散漫地搭在摇椅边上,对每一个上前来找沈梨初说话的人宣誓着他的占有欲。
晚宴在八点钟散场。
待人都走后,沈梨初才跟在裴聿身后上楼去换衣服洗漱。
沈梨初穿着睡衣,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等着裴聿给她吹头发。
“好累啊。”
她的生日晚宴还是在八点就散场了,去年裴聿的生日晚宴都快到凌晨了,才堪堪脱身。
热风在发丝间穿梭着,裴聿的手还时不时替沈梨初不轻不重地按着头皮,舒服的沈梨初忍不住眯起眼睛,然后不知不觉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昨夜,本就熬了夜的沈梨初,又因为紧张和激动情绪躺在床上半天都没睡着觉。
今早又起得早,一将精神松懈下来,眼皮子便死活睁不开了。
直到将如绸缎般的黑色发丝全部吹干后,裴聿才轻轻放下吹风机。
如同以前每个沈梨初刷题看书不小心趴在桌上睡着的时候一样,裴聿将人打横稳稳抱起,脚步轻轻地走进卧室中。
沈梨初房间角落中的薰香会随着季节而变化。
春天是甜而不腻的花香。
将沈梨初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后,裴聿没有急着走,而是就在床边坐了下来。
似有若无的甜香时不时地窜入裴聿鼻翼,连裴聿都没意识到,为了找寻这股甜香,他的呼吸变深变重起来。
裴聿视线触及沈梨初隐约露出来一点的白嫩脖颈,像是被什么东西灼烫了一下似的,裴聿飞快移开视线。
但下一秒,他就将视线移了回去。
那里!
好像会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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