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玉瞧着小山似的账簿,竟是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不知殿下为何要让我学看账呀?”
她先前从未听嫁出去的姐姐说过,通房妾室还得学看账的。
秦嬷嬷低敛着眉眼,温声道:“主子的心思,奴婢自然是不知道的。”
林晚玉如今算是明白了,今日她问什么,秦嬷嬷定然都是一套托词。
看来只能等陆怀瑾回来……等陆怀瑾回来,她又如何能直接问他。
她闷声应了,提步走到软榻旁坐下,拿起面前的账簿,翻了几页。
有的账目罗列清晰,有的账目瞧着乱糟糟的。
秦嬷嬷迈步上前,开始同她讲一些采买进账的规矩。
“这些是殿下手底下庄子的账簿,有的庄子大些,专门请了账房,账目就清晰些,有些庄子小,都是庄头兼着记账,就各有千秋些!还有一些铺面的。”
林晚玉翻了几本,每一本上面都写着是哪个庄子,哪个商铺,盈余亏损都标的明白,只是有的细账就模糊了。
“殿下近些年一直在军营,手底下的产业经常是无暇顾及,所以就积了些陈账,烂账,奴婢待会儿挨个同姑娘说,若是姑娘瞧出什么,只管同奴婢说便是。”
“这些,都是你家殿下的产业?”
林晚玉粗略的扫了一眼桌上的账簿,少说百余本,这也就相当于陆怀瑾手底下有百余家商铺田庄,百余家……
秦嬷嬷似是习以为常般,微微颔首:“这些都是殿下的私产。”
正所谓私产,就是陆怀瑾私有,不归王府,不归国库,只归陆怀瑾。
“许多都是殿下得了军功,圣上赏的,还有就是买来的,林林总总的,也是有许多的。”
林晚玉听了秦嬷嬷的话,只觉得自已先前的见识,实在是浅薄了许多。
她先前攒了几百两银子,她就觉得已经够多了,如今瞧见陆怀瑾这些产业,真是小巫见大巫。
她总算明白了姐姐们常说的,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句话。
翻了几页,她突然看到有治病一项,每个铺子或是田庄,每月都有支出。
看到这,林晚玉好像突然就明白了。
生老病死,乃人之命途所向,既然齐文成与李晓茹的父母亲族没有被幕后之人握在手里,想必自身定然出了什么问题。
“春城,你去找郎中来,给李家一家,都诊治诊治。”
林晚玉回头看向身后的春城,吩咐道。
先前她见这李晓茹神情呆滞,面如土色,只当她是被所爱之人骤然背叛,而伤神受惊,可若是换一个方向想呢?
假设齐文成所言是真的,他的确对李晓茹是一片真心呢!
倘若他并非真心,李家老夫妇为何还会替齐文成夫妇求情呢,合该嚷嚷着要打死齐文成才是。
所以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隐情。
春城应了一声,立时吩咐护卫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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