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瑾穿过厅堂,在主位上坐下,眉宇间是掩不住的疲惫。
郑则叙医者仁心,仅看了他一眼,立时断定,昨夜累着了。
刚欲开口劝谏一番,被陆怀瑾的眼神吓得忙又坐回了自已的位置,闭口不言。
陆怀瑾同他认识的时日长,此人一张嘴,他便知晓他要说什么。
“今日留郑太医在此,是本世子有件事要告知郑太医。”
郑则叙闻言,拱了拱手:“殿下请讲。”
陆怀瑾沉声道:“先前郑太医诊断过的丞相府的那位王二小姐,现下醒了。”
郑则叙仔细的思量了片刻,眉头越发的紧:“醒了?”
陆怀瑾微微颔首,端起身旁的茶盏呷了口茶,眉目疏朗。
他不说话,就代表是回应了。
郑则叙“噌”的起身,一脸的不敢置信:“这才几日?不可能就这么醒了?当日我……臣给她诊过脉象,她那样的,决计是活不长久的。”
陆怀瑾勾了勾唇,戏谑道:“可她偏偏就是醒了,本世子现在都不知道,日后该不该相信郑太医的医术了。”
郑则叙闻言,一张清朗的脸立时垮了下来,可语气仍旧格外坚定:“这决计不可能,我这就去王家看看。”
陆怀瑾干咳了一声,示意门口的春城拦住他。
“如今此事还没暴露,那王家如何会让你诊脉?本世子如今还有一事不明。”
郑则叙回过头,脸色已经格外难看了。
旁人可以质疑他的人品,但是不能质疑他的医术,他今日非得将事情给搞清楚。
“当日你给本世子可致人疯癫的药,若是用过,能否诊断出来?”
郑则叙闻言,脸上当即多了几分痛心:“绝对不会,此事我当日就同春城说过,决计不会让人诊断出来。”
陆怀瑾望着他脸上的那抹坚定,眉宇间多了几分笑意:“本世子知道了,方才同你说笑的,郑太医的医术,放眼满京都城,都无一人比得上。”
说完,他起身迈步走到郑则叙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迈步走了出去。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郑则叙和春城都愣了。
半晌过后,郑则叙才看了一眼春城,闷声道:“你家殿下被下蛊了吧?”
春城回看他一眼,一瞬间也闪过了这样的想法。
自家殿下什么时候夸过旁人?这简直比天上下红雨,铁树开出花还要罕见。
“咳咳咳,不许背后议论世子。”
郑则叙白了他一眼,一撩袖袍,迈步走了出去,不多会儿,他又回来拿走了自已的宝贝药箱。
王语柔一事,他一定要查个清楚,不然他枉为医。
另一边,陆怀瑾刚走到正殿门口,司辰快步走了过来,沉着一张脸,拱手行礼道:“殿下,那些假冒刑部官员的人招了,属下分别审了好几个人,这几个人的口径一致。”
陆怀瑾挑眉看他,声音沉冷:“是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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