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茕咳嗽一阵,没有拆他的台:“抱歉,我眼睛不好,认错人了。”
气堪堪缓过来,她才有时间去欣喜男主的安然无恙,想必寒眠是已经渡过了那一劫。
楚茕舒展了秀气的眉目,夸赞道:“你好厉害。”
这是生物学家三思而后言的一语双关,既暗夸了男主历练之行的全身而退,又夸了他救下自己的行为。
对方:“?”
楚茕又道:“谢谢你救了我,只是下次能不能不拎后领?”
窒息的体验她真的不想再来第三次。
那拎哪里?黑斗篷下意识地看了眼她垂在发间的耳朵,毛发有些磕碜:“难道拎你的兔耳朵么?”
楚茕一听,长耳朵立马下意识往后飞了飞:“不……不行!”
这么秃这么糙怎么拿得出手?她又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拒绝了男主,随即一溜通官方解释:“啊,兔耳是兔类非常重要的器官,遍布了很多神经和血管,极其敏感,抓兔耳可能会导致兔子听力和敏感度下降,抓兔子的正确办法,应该是一只手掐住它的后脖子,另一只手托住它的屁股和尾巴。”
她边说,还要拿空气做正规示范,来自生物学家的信念感。
黑斗篷:“……”
他侧开了面具脸,声音更加低沉地:“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楚茕呆了一呆,才也反应过来了,长耳渐渐染上了绯色,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兔子垂下了无处安放的手,又机械地开始去收拾自己的草药,企图用忙碌淹没尴尬。
只听对方又淡淡道:“我要走了。”
楚茕抬起头,发现对方正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地方。
她咂摸个中意思,觉得他的这句“要走了”其实是个问句。要一起走么?
她不错过时机地回应了这个问句:“好啊。”
她又抬头看了眼依旧绽放在崖顶的蓝灵花,问:“走之前,能不能先帮我摘一下蓝灵花?”
黑面具下的脸色当时就黑了。
对于这个不知好歹的请求,黑斗篷:“呵呵。”
楚茕:“?”
……
对方居然会御剑,对方飞走了。
楚茕呆愣地看着消失在远处的影子,思考着刚刚那句“要走了”原来是肯定句,自己又多虑了。
她忽然想到自己恐高。
“这下挺好。”
楚茕背着装满药材的竹筐大概徒步一公里后,骤停脚步,茫然地看向前方,只见男主正阴着脸等在林中。
鬼打墙似的。
这时他已经除下了黑斗篷,是那日别时的衣着。
楚茕睁大眼睛问:“你家在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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