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棉袄有点漏风啊,有这样说自己父亲的吗?这父女俩以前得有多大的仇。
“哎!我送给我爸的手表怎么在你这里?”谭艺萱用手指着贺哲手腕上的手表。
“这个?”贺哲扬了扬手腕,实话实说,“你爸送我了,还对我说他能送我的也就这块表了。”
“他的钱当然不能保证干净了,只有我勤工俭学送他的这块表是干净的。”谭艺萱狡黠一笑,“你明白了吧?”
“你不是想要回去吧?”贺哲要解下手表。
谭艺萱连忙制止,“我有那么小气?他既然不珍惜,转手送给了别人,我要它干嘛。”
“我怎么觉得你对你爸意见很大呢?”贺哲试探地问道。
“能不大吗?他这么不负责任地抛下我们而去,我妈妈气得躺医院了,我在风言风语中抬不起头,你说我能高兴得起来?”谭艺萱满腹委屈。
贺哲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也许谭市长这样做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了更重要的事情,比如保全你和你的母亲。”
“有吗?”谭艺萱困惑地看向贺哲。
“我只是猜测。说句你不爱听的,如果不是罪大恶极,他怎么会走极端?你好好想想吧。”贺哲说道。
谭艺萱若有所思,不再言语。
贺哲也就此打住,这个话题不能再聊了,可能谭越声跳楼自杀永远是个谜,也有可能终有谜底揭开的时候。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他再揣测下去有什么意义,弄不好还惹得谭艺萱不高兴,以为他要翻案。
忙活了大半天,贺哲他们终于把谭越声的遗体送进了炉子。之后就是办理火化证,领取骨灰等一系列流程。谭艺萱没有将骨灰带走,而是办理了骨灰寄存手续,放在了殡仪馆。
“好啦,谢谢你们。今晚我请大家吃烤鸭。”谭艺萱提议着,看起来心情不错,仿佛是完成了一件大事。
“不用不用,别客气。”贺哲他们连忙摆手,刚亲眼目睹了火化现场,接着去吃烤鸭,实在提不起胃口。
“既然你们不肯赏光,我就回省城了,咱们后会有期。”谭艺萱挥了挥手,准备离开。
“哎,你爸爸生前的一些物品,我们从他的办公室和公寓里收拾出来了,你这次要不要带回家?”贺哲问道。
“先放你那儿吧,我要不要也无所谓。你觉得有用的话,随便拿便是了。”谭艺萱满不在乎。
贺哲很无语,又不放心地问:“你怎么回省城?”
“走回去呗,难道你背我回去啊!哈哈哈,我这边有同学送的,坐高铁就回去了,再见!”谭艺萱又扬了扬手,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这是老谭同志的亲闺女吗?”孟涛嘀咕着。骨灰不带走,遗物也不要,全程火化遗体没见她掉眼泪,还表现的特别好奇,最后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贺哲也是没看懂。现在的女孩子,思想超前,行为怪异,和他们之间不知隔着多少代沟。
算了,不想了,忙碌了一天,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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