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涵与侯洪波驱车前往贺哲的老家隆山县大营村。
去之前,他俩做了些准备工作,了解到贺哲的父母在老宅独自生活。而他的大哥贺军成家后,早已另立门户,在离老宅比较远的村头居住。
对于两位不速之客的到访,贺哲的父母颇为警惕,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你们找谁?”
“伯父伯母,我们是贺县长的同事,他委托来家里看望二老。”陆诗涵面带微笑,语气温柔,知书达理的气质让两位老人不由自主地放下戒备。
“瞧您二老身体挺硬朗的呀。”侯洪波也是满脸堆笑,赶忙将手中一大堆礼物放在院子的石桌上,又故意说道,“估计你们听说了,贺县长出了点事儿,搞不好有牢狱之灾,所以特意让我们过来看看,他就能安心些。”
老两口面面相觑,贺父伸长脖子,试探着问道:“有那么严重吗?”
“可不咋地!”侯洪波摇头惋惜着,“贺波拿了二百万跑了,这责任就得贺县长担着呀!判刑的话,至少三年起步。”
贺父听罢,脸色瞬间黯淡下来,自顾自坐在石桌前,掏出烟锅抽起了旱烟。贺母瞪了老头子一眼,尴尬地连忙张罗道:“我给你们倒水去。”
“哎,伯母,我们自已来吧。”陆诗涵小跑着跟随贺母去了厨房。
侯洪波见院子只剩下他和贺父,故意清了清嗓子,问道:“伯父,贺波去哪儿了您知道不?”
贺父举着烟杆,猛嘬一口烟,边说话边喷出烟雾,“好些日子没见回来,谁知道这小子死哪儿了。”
“这手心手背可都是肉啊。”侯洪波摇头叹息,观察着贺父的表情,“听说老一辈人要么疼大的,要么疼小的,生在中间的那个呀,最吃亏!”
见贺父饱经沧桑的脸上肌肉微微颤动,侯洪波会心一笑。如果不顾及对方是贺县长的父母,他是什么难听说什么,这几句只是开胃小菜而已。
两人谈话间,陆诗涵一手端着一碗开水,蹲下身子放在石桌上,“伯母把咱们当贵客,特意在碗里放了白糖。”
“哦,谢谢伯母。”侯洪波朝着厨房门口站着的贺母,大声回应道。
“不用不用。”贺母摆摆手,又转脸喊着贺父,“老头子,别抽烟了,过来搭把手。”
“哎”贺父应了一声,蹒跚着起身向厨房走去。
见贺父走远,陆诗涵凑近侯洪波,低声说道:“我刚才进厨房,发现案板上有三只吃过的碗,还没洗呢。”
“嗯,看来贺波确实在家。”侯洪波分析道,给了陆诗涵一个赞赏的目光。还是陆诗涵观察的仔细,不过他从贺父的表情中也能发现点端倪。
侯洪波边活动身体,边在院子里四下瞅着。他想进屋看看,于是走到厨房门口,朝里面问道:“我们能参观一下您家吗?”
“啊?行,行啊。”贺母神色略显慌张,但还是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侯洪波和陆诗涵将贺家的房子里里外外参观了一番,并没有发现贺波的身影,也没有其他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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