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一时哑然,他的童年阴影,他爷爷笔记里很可怕的一样东西,就这么轻易的被陈最给剁成肉酱了。
“快出去!”张起灵身子已经探了出去,喊他们:“那条蛇走了,外面没事了。”
众人陆续出去,这才发现,身上基本都是划破的伤口和浑身的泥。
陈最把刀上的血用旁边的野草擦了擦,她听无邪说这蛇很毒,这血还是别用衣服擦了,感觉脏脏的。
“胖爷我,也算是可以出去吹了!”胖子躺在石头上感叹。
天已经晴空万里了,雨也停了周围甚至一丝云都没有,峡谷的边缘树木稀疏,能看到即将到来的是黎明。
四周都是鸟儿的叫声,清亮悦耳,陈最呼了一口气,要是没有打架搞的一身土就更好了。
胖子躺着问:“现在怎么办。”
阿宁准备去洗脸,陈最也跟在后面去了。
“等天亮了,我们回去把装备捡回来,然后再找个地方休息,这里情况不可知,处处是危险,还是尽快出去。”阿宁道。
陈最正和那种中年男人洗脸一样,发出洗脸的噗噗声,滋的有点远了,看的几人一阵无语。
阿宁正准备擦擦自已的胸口陈最看见了,连忙殷勤的满脸谄媚的笑容。
“阿宁姐姐,我给你擦吧,还有擦背服务哦!”陈最的贱笑让阿宁一时忘了回什么,再回神,陈最已经开始用布给她擦脖子了。
“我也需要擦背服务!”黑瞎子嘟囔一声,但是离得近被陈最听到了,成功收获了一个眼刀,老实闭嘴了。
她拧了拧眉毛,倒是也没拒绝。
这时水里又传来“咯咯咯”的声音。
“闪开!”无邪大叫,他眼睁睁看着那条蛇攻击的速度奇快,然后就被陈最一把捏住。
团吧团吧,拔了毒牙,陈最才细细端详这种蛇,红冠子,的确还挺像鸡的,攻击的时候的确看起来威胁性很强,还咯咯咯,她微微一笑。
把野鸡脖子拉长又捏圆。来了两个八拍,成功的看到野鸡脖子有些软了,软塌塌的,像面条一样。
她背过身用手心伸出来的白色丝线紧紧绑在蛇嘴上,连接在蛇的七寸处,挂在了自已的刀锋上。
“幸亏陈最抓住了,不然阿宁就被咬到脖子上了!”无邪后怕的看着陈最,本来想过来,碍于她刀上的野鸡脖子,无邪只是看着但没动。
张起灵过来就准备伸手把陈最的蛇扔了:“干什么,张哥,不准扔,这是我的战利品,我还有用呢!”陈最后退不让他动。
“危险!扔了!”张起灵又上前一步。
陈最后退护着野鸡脖子,大叫:“我不要,牙都被我拔了,我就要留着。”
“算了小哥她爱留就让她留着吧。”解雨臣劝了一句,成功收获了陈最一个笑容。
解雨臣:我终于得到一点好脸色了。
无邪:我不敢说也不敢问啊。
阿宁似乎是被吓坏了,幸亏有陈最,不然今天她必死无疑,咬到脖子,会在几十秒甚至几秒,毒素就会传到心脏,就算有药也根本来不及用。
“谢谢你陈最,要不是你,我今天必死无疑,出去我还会给你丰厚的酬劳的。”她拿出那串铜钱,准备递给陈最。
陈最推回去:“我不需要,救你本来就是碰巧,而且我觉得我挺喜欢你这个人的做事风格的,救你是我愿意的,不要酬劳。”
阿宁又准备说什么,就看到她飞速朝着吴邪跑过去,拿着蛇就朝着无邪的身上甩。
“啊~我靠,你别打脸啊!”无邪大叫并且躲但是没躲开,“哦~陈最!我真的生气了!”
“陈最,你是不是有病!”
他无比想念,刚认识的时候,安安静静,让他拍照的那个女孩儿,不像现在攻击力那么强。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玩好玩,你可太好玩了!”陈最哈哈大笑,笑的像个反派一样。
无邪被她感染,也笑了,结果一下没躲开,又被抽了一下。
经过陈最的锻炼,无邪觉得他的逃生速度又可以上一个层次了。
……
阿宁看着她笑:还好,她是我的朋友。
剩下几个人两个姨母笑,两个暗自蛐蛐,还有一个看着他两个,看不清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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