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已经看出来谁是凶手了?”黎簇被尸体熏的眼睛都睁不开,只好询问无邪。
陈最皱着鼻子,伸手按了按叶枭鼓起的肚子,黎簇想要阻止来着,奈何她手太快了,就看她已经按了上去。
还揉了揉,黎簇几乎作呕,最后还是yue了一声,转过身了。
陈最嘁了一声,念叨了句:小屁孩。
就是手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隔着一层皮肉,让她也有些瘆得慌,这要是虫子,这得多大一只啊。
无邪拿着纸巾,抓过她手给擦了擦:“少碰这些东西。”
陈最乖乖的让无邪把手擦了一遍,无邪顺势摸摸他头,这时候的她倒是挺可爱的,比如不把他们往死整的时候。
“我的天,他肚子里到底是什么。”黎簇很少见这样的场面,有些如坐针毡,脚步一直不停的挪动来缓解看到这种情况的难受。
王蒙似乎是想起来什么:“老板,我在医院的时候看见过黄严的尸体,和这个情况很像。”
无邪抬眸看他一眼:“搬到地下室吧。”说完拉着陈最就走了。
“以后别碰那些脏的东西。”无邪看着她神色认真。
陈最不懂:“那怎么了,以前不是也碰过了。”
无邪垂眸看她:“以后我来。”
她抬眼就直直的撞进了他的眸子里,似乎有千千万万种情绪。
其实她很好奇,这些年,无邪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胳膊上的疤,还有他身上的伤痕,如果不是陈最伸进去摸的话,根本不会发现,还有他的性格,和那时候她所知道的天真已经截然不同了。
后面的黎簇和王蒙在吭哧吭哧地搬尸体,前面两人像是在约会。
“你究竟把他带这儿来干什么?”陈最挽着他的胳膊。
无邪摇头:“现在不到时候告诉你,很快了……”结果就是无论陈最怎么样都撬不开无邪的嘴。
没办法气的陈最伸手捏了小无邪一下,无邪痛苦蹲下:“你真不要性福了!”
只看见前面的陈最吐出舌头发出略略略的声音:“你不行……”边说还用食指欠揍的晃了一下,格外的欠打,气的无邪笑了一声,她怎么敢的呀。
尸体被搬到了地下室里面,昏黄的灯光加上放在桌子上的尸体,平白地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陈最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看见后面傻笑的噶鲁起了兴趣,悄悄走到噶鲁的身后。
“哦吼!”
噶鲁从架子上被吓得掉了下去,其余三人看着陈最恶劣的大笑声,蹲在地上,笑的都喘不过气了。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就因为吓到一个傻子?”黎簇皱眉。
“小屁孩,你不懂啊,你还得练啊!”她拍的黎簇半个膝盖都跪了下去。
“你用这么大劲儿,想拍死我!”黎簇揉着肩膀站起来,突然看见陈最眼神示意,他立马懂了,不动声色起身得时候看了噶鲁一眼。
无邪啧了一声,陈最马上把棒棒糖在嘴里涮来涮去,最后嘎嘣嘎嘣直接咬碎以后,全部吐到了地上,还咂咂嘴:“太甜了。”
这时候的噶鲁已经又爬到了架子上,在后面傻乐呵。
陈最和无邪对视一眼,她发出一声轻笑:“干活吧。”
无邪转了转脖子,拿起一把大菜刀:“你还记得从前你抓我捅刀的时候吗?”
很久远的记忆了,陈最从自己的记忆里挖了半天:“怎么,你偷偷进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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