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
覃昭幽幽道:“因为有那么一把剑,它心眼窄气量小,见不得主人拥有其他神兵。主人路过剑冢被其他剑看上时,那把剑一气之下,把整个剑冢的剑都埋了。”
皇甫季礼惊呆了:“还有这等奇事!真是闻所未闻。”
“这把剑不仅爱吃醋,连主人碰一碰其他神兵都会发狂,难伺候得很。”
覃昭握着手中木剑,心里有点想念那把小心眼的剑了。
破风,你到底在哪里?
黎筝呆呆地问:“可是,这个故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正说着,众人来到一道天堑面前。
两座峭壁对立,中间是万丈深渊,没有任何桥梁钩锁,空中不断有流剑穿过。
此岸冰天雪地,彼岸草木如春,正是温养灵兽的地方。
这是第一道考核——天堑剑阵,考验弟子的御剑和闪避,如果被流剑击中就会回到此岸。
徐庭光等人纷纷踩上佩剑,皇甫季礼也摩拳擦掌地准备。
孤身穿过剑阵不安全,最好是一起飞过去,这是多届传下来的经验。
然而覃昭杵着木剑,观察四周。
黎筝小声提醒:“少主,快御剑。”
徐庭光踩着玄剑,浮在半空中:“怎么,你该不会连御剑都不会吧?”
他说对了,覃昭还真不会。
破风脾气刚硬,别说踩它了,就算是剑鞘忘记擦拭,它都能气一整天。
覃昭从来没学过御剑术,也根本不会御剑。
他坦然:“是啊,我不会。”
大家爆发出一阵嘲笑,笑得东倒西歪。
徐庭光乐不可支:“堂堂九天少主,居然不会御剑……哦对不起,我忘了你是个病秧子,听说要不是宗主救你,你可能已经驾鹤黄泉了,哈哈哈哈哈。”
皇甫季礼气道:“你休要对我师娘不敬!再叽叽歪歪,小心我告诉你师父。”
徐庭光说:“听见没,他叫他师娘哎——我竟不知道,宗主的道侣是个女修。”
那些人笑得愈发猖狂,皇甫季礼气得涨红了脸。
覃昭不紧不慢:“依我看,你莫不是上届折在女修手里了,才这么耿耿于怀。”
他说完这句话,众人诡异地沉默了。
皇甫季礼脸色扭曲,上一届武斗,拿第一的还真是女修,以一分之差险胜了徐庭光。
覃昭知晓猜中,噗地笑出声来。
徐庭光面子挂不住:“你也就打打嘴炮的本事,如果没人带你,我看你怎么通过天堑。小爷我给你点脸,你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并且滚出高级学堂,我就勉强允许那俩废物带你过去。”
覃昭杵着剑:“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赌谁最后到对岸。如果你落后,爷我给你点脸,你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并且滚出高级学堂,我就勉强不笑得太大声。”
他鹦鹉学舌,惹得其他弟子想笑又不敢笑。
“就凭你,也敢和我赌?”徐庭光激愤,“行啊,我等着看你追悔莫及!”
他看了眼皇甫季礼,又笑道:“只要你下课后,不哭着去找宗主告状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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