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和驿站一样,这是一个巨大的幻境。
他刚要张口,覃昭却抬了抬手,示意他别说话。
覃昭本意是阻止他,却因看不见方向,手刚好按在他嘴唇上。
皇甫季礼吓了一跳,面红耳赤地避开。
一回身,看见倪世尊正看着这里。
他神情冷淡,不置一词。
皇甫季礼没话找话:“喂,倪世尊,你刚才第一个进去的,可有看见祟气的原形?”
倪世尊沉默半晌,才淡淡回了句“没有”,随后转身上楼。
皇甫季礼说:“脾气真古怪。”
下半夜,大家都不敢再睡觉。
黎筝本想陪着覃昭,被他赶了出去。
覃昭躺在床上,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他以为是来叫守夜的:“别烦我,你们不睡我还要睡。”
倪世尊说:“给你送点东西。”
覃昭听见是他,便让他进来。
倪世尊将托盘放在桌上:“这是厨房做的粥,皇甫季礼让我拿来给你。”
“他怎么不自己来?”
这小子,回去迟早被梁玉打死。
“他和黎筝,叫了另外两个弟子,在打马吊。”
覃昭磨牙:“他就是奔着一轮游来着,我能不能不要队友?”
倪世尊:“不能。”
覃昭疑惑:“长老,你说话怎么怪怪的,都没昨天亲切了。难道说你在担心,这鬼来头不小?”
倪世尊说:“我不知道这鬼的来历。”
覃昭“切”了一声:“我又不是在作弊,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倪世尊从门口走近几步。
“对了,问你件事。”
覃昭举起左手道:“这定坤镯里面的血,时不时就动几下,不会出什么毛病了吧?”
倪世尊没说话,视线落在他的镯子上。
他袖子高高卷起,露出一截苍白的胳膊,定坤镯里的血液又开始缓缓流动。
过了好半天,覃昭疑惑:“长老?你在听我说话吗?”
回答他的,是离开的脚步声。
倪世尊关上门,居然就这么走了。
覃昭无语:“神经病。”
连这种小问题都不回答。
他翻了个白眼,倒头睡去。
次日早上,除了他和黎筝,其他弟子都去布阵了,皇甫季礼也被抓壮丁过去了。
黎筝扶着他下楼,掌柜端上来一碗菜粥。
覃昭叫住他:“昨天你说的那个故事,再给我说说。”
掌柜笑道:“道长这是听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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