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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野县衙大堂,县令顾凡和县丞柳友相对而坐。
柳友还好,顾凡却是很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的抬头看向堂外。
“县令,区区商贾罢了,许是随行护卫多了些,有县尉亲自领兵前去,定是手到擒来。”
坐在顾凡对面的柳友实在是看不下去,忍不住出声劝道。
未建再怎么说也是县尉,自然很容易得到那楼船上的商贾信任。
有心算无心之下,更有一百多披坚执锐的县卒,柳友不认为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听到柳友的话,顾凡叹了口气,正准备说话,就听到大堂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来了!”
柳友听到这脚步声,不由击掌笑道。
话音刚落,未建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奔进大堂。
“可成事矣?”
顾凡疾走两步,然后站定盯着未建急声道。
“县令,县丞,大事不好,郡守大公子阚荣在那楼船上啊。”
未建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
“什么!?”
顾凡和柳友听到未建这话,异口同声惊骇道。
此刻的柳友,也没有了先前的淡定姿态。
未建三言两语将楼船上的人来码头寻船接人,自己为了万无一失想要先去楼船处探查一番看到的情况讲了出来。
直把顾凡听得不停自语;“这可如何是好……”
柳友脸上也是罕见的露出了凝重之色。
阚荣,是南阳郡守阚悻的长子。
没有阚悻的首肯,阚荣绝对不可能出的了宛城,也就是说阚悻肯定是知道阚荣的行程的。
如果阚荣真是在出了什么事情,想要瞒住是决计不可能的。
那么大两艘楼船停在新野码头外的育水上,该是多少人看到了?
除非他们能够将那码头上包括育水两岸看到那楼船的人都杀个精光。
这可能吗?
未建扫了一眼顾凡和柳友,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继续道,
“吾怀疑,那楼船上怕是有比阚荣更为尊贵的人物。”
“县尉可见到了?”
“何出此言?”
听到未建这话,本就心中惴惴的两人同时急声问道。
做为跟未建共事快十年之久的顾凡和柳友,都知道未建的为人。
看似粗豪,实则极有心机,且做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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