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你骄傲自大,讨厌你不可一世,讨厌你不够温柔!你的声音讨厌,外貌讨厌,就连那一头长发也讨厌到极点!堂堂大男人,留什么长发!”
她一股劲地把所以委屈吐尽,叶文远只觉这是天籁,起码比冷漠地对着他好。
“我改!我改了还不行吗?”
“那你把头发剪掉!”
“好!”
“把自己毒哑!然后再去整容呀!”
“……”这有点难度。他想了想,只好轻轻吐了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你看你看!你还说会改!”郝妙推开他,眼泪鼻涕流得满脸。她知道自己此刻是不可理喻,可是谁在乎?她忍了那么久,她要发泄了还不行吗?
“好好,都听你的!听你的。”他捧着她的脸,明明就是张再平凡的脸,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可是于他眼中却美丽无比。喜欢她撒赖,也喜欢她对自己野蛮,原来当你爱上一个人时,即使她对你不可理喻,你的心也会甜甜的。
他搂着她在怀里,仿佛她是个孩子,脸贴着她,很温柔很温柔地吸吮她滑落地眼泪。心脏又酥又麻,满满的,全是她。
这世上,还有人要原谅一个男人比她更纠结吗?郝妙问自己,就这样算了吗?
可是,心底是快乐的。困扰了这么长的时间,坚持了那么久的分离,在他落下的吻时,顿时荡然无存。她不要思考,只想好好地跟这个男人谈个恋爱。将来的事别想了,什么身分地位,什么门弟之见,统统去死。
小小的房间内,传来粗重的喘息。一切发生得很自然,只因彼此分开太久。男人的温暖,给了她安全感。女人的柔软,给了他重生的希望。
“叶文远……”她咬着唇闷哼。
叶文远以为她动情,心下激荡不已,沉沉的笑了开来,似在得意,然后跪到她跟前,把她的腿拉开,探了探,一举冲了进去。
他握着她的纤腰,不停的冲刺,湿滑的液体被撞得“啧啧”的发响。她浑圆的小胸‘房,因踫撞而不停的摩擦着他的手臂,让他更加兴奋,冲刺越快。
“嗯……啊……叶文远,停……不要……停。”她嘴里喃喃叫着,脸部有点扭曲。
“嗯,小宝贝,好,不要停!”他感到自己快要飞上天了,积压多时的郁闷气,终于可以完全冲破云霄。而身下的小女人,也为他痴狂。
“叶……文远……停!”郝妙快咬破唇了,他还径自兴奋。见他还在卖力的舞动,她的快‘感早已被疼痛所取替。终于忍不住,她揪住他一缀长发往后一扯,用力把他推开,末了还用没受伤的脚补上一脚。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叶文远完全被踢飞,魂儿还没回,整个人一愣一愣的懵掉。
郝妙抱着受了伤的脚大声控诉:“叶文远,你浑蛋!我的脚,快痛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叶文远:你对我太残忍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阳痿。
七揪着小手帕委屈地:那个……大家都喊着要虐你。嗯,我是尊重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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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约的医生是位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显然跟叶家关系不错;称呼叶文远“侄子”。复检拍片畅通无阻;结果鉴定除了脚上的伤,其余地方只是淤青。
叶文远放下心头大石;破例地对守在一旁的护士小姐笑着说了声谢谢;吓得小姑娘手上的托盘都丢掉;狂奔出病房。
一个超级大帅哥对着自己笑,不受刺激才怪。
医生伯伯摇摇头;弯下腰检查郝妙的脚:“不是很严重,只是扭伤而已;包几天药就能好了。”
“不严重吗?早上才动了动便喊着痛。”还没说完,腰部被狠狠地拧了一把。叶文远回头;见郝妙咬着唇瞪他。
医生拿小锤子轻轻敲了敲脚踝,抬头问:“痛吗?”
郝妙没来得及收回愤怒的表情,两颊煞地红得像猴子屁股。“不……不痛。”
医生伯伯好像明白了什么,托托眼镜,淡淡道:“年轻人,还是悠着点吧。”
姜是老的辣,看事果然通透。可惜脚上有伤,不然郝妙肯定夺路而逃。从病房出来,她还羞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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