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用手不同,用法、习惯、伤痕全不同,你有空买块猪肉,找个左撇子和你一起实验,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同。或者去找点法医学的资料,找医生都行,问问人体要害之类的问题。”
文沙对他人的情绪感应非常敏感,他察觉到安楠的恨铁不成钢,再联想到前面循循善诱的方式,脑子突然灵了那么一下,猛地靠边刹车,惊喜地问:“顾问,你是在教我怎么破案吗?”
好在文沙本来开车的速度就不快,突然刹车造成的惯性不大,冲击力不大。
安楠白他一眼,“不然呢?”
文沙嘻嘻地傻笑,“顾问你真好。”
是啊,之前叫安楠,现在叫顾问。
不好,能改称呼吗?
安楠不客气地一巴掌拍上去,呼在文沙后脑勺上,“开车!”
文沙不恼,还有种徒弟被师傅揍的酸爽感,想想自己也是个有师傅的人不用摸黑乱转,心里就甜滋滋的。
“师傅!”
安楠:“……”小破孩。
她没好气地说:“有人的时候不许叫!”算是承认师傅这个称呼了。
文沙懂,安楠的年龄太小,太高调会惹麻烦。
“师傅,您继续说!”
安楠:“第二点,你有证据证明不是同一个犯人吗?”
文沙:“其实,这一个猜测主要建立在受害者的类型改变与阉割特征消失的基础上,更多的……没有证据,毕竟五起杀人案的死亡方式全不同。”
“不。”安楠摇头,“你再想想,五起案件还是有共同特征的。”
文沙:“!”
早被撇开的第四起案件都参与进来了吗?
文沙惊愕不已,想了半天,气馁地摇头:“师傅,我没想出来。”
小区到了,他们的话题要终止了。
这是个老小区,出入不需刷卡,很方便。
文沙来过一次,顺利地找到停车位,两人上楼。
男孩猝然过世,父母没有上班全部留在家里,不止父母,其他亲戚也在。
安楠与文沙刚出示证件,一众亲戚全部蜂拥上来,抓着两人的袖子哭喊。
“我可怜的孙子啊!”
“警官你们要抓到那天杀的犯人啊!”
“孩子还那么小,怎么就下得去手呢!”
“我的儿呀!”
……
众人又哭又喊,灵堂还没建起来,已经哭成一片。
安楠被哭声震得脑子嗡嗡嗡,耳朵嗡嗡嗡,眼见文沙的安慰不起作用众人反而哭得更大声,大吼一声:“安静!”
许是她面无表情的样子比较严肃,有威慑力,众人抽噎几声,不敢哭得太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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