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有点堵车,过来会晚,你先安慰着啊。”
不等回复,那边“啪”地挂断电话,尉迟舒听着嘟嘟声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托付了。
所以,安楠也怕她哭吗?
安季同问道:“没事吧?”
“人没事。”安楠扶额,“我是怕继续听三思哭,三思嗓门大,平时看不出来,受到惊吓就会不停地不停地哭,口渴了喝完水继续哭,不哭到嗓子疼她是不会停的。”
嗯,心疼一下技术的耳朵。
三秒钟,不能更多。
安季同被如此奇葩的姑娘震住了,“这是什么习惯?”
“不知道。”安楠想了想,“兴许是小时候她哭的时候,爸妈没有哄她,任由她哭养成的习惯吧?”
不过也有说孩子哭泣是为了吸引大人的注意力,假如哭泣许久没有大人理会,孩子会意识到哭泣没用自己止住。
光是想象粉粉嫩嫩的小安楠躺在床上哭,安季同的心就疼得被戳了几刀子似的,更别说不理她任由她哭到嗓子疼了。
一想到还有那么狠心的家长,安季同吓得哆嗦好几下,“可不得心疼坏了么。”
安楠耸肩:“让三思未来的男朋友和老公去头疼吧。”
反正,在三思哭高兴哭尽兴前,她是不乐意送上门去被大嗓门的哭声荼毒的。
尉迟舒被孟思莹揪着袖子,想走走不远,不走耳朵疼,头疼得想撞墙。
左等队友不来,右等安楠不来,尉迟舒投降地去群里问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
结果……被悲伤地告知:宁大教学楼那边也出了一起自杀案,人手不够用,暂时得他自己先顶一会儿。
就着耳边孟思莹的哭声,尉迟舒脑门上写着四个大字:生不如死。
等安楠从车上下来,尉迟舒看她的眼神犹如看头顶金色光环的救世主,就差张嘴大吼一声:主啊,您终于看到自己虔诚的信徒了吗?!
安楠摸摸鼻子,看了一眼还在抽抽噎噎的孟思莹,软着声音问:“吓到了?”
“嗯。”孟思莹鼻音很重。
安楠递过去路上买好的水和纸巾,瞥见孟思莹至今没松开尉迟舒的袖子,装作没看见尉迟舒的求救。
“来,喝点水,补充点水分,别脱水了。”
尉迟舒的表情换成了惊恐:妈呀,这是补完水还能继续哭的意思吗?
什么“女人是水做的”,这话,尉迟舒以前是不信的。
今天之后,谁他妈不信,他把人拎过来往孟思莹面前一丢,由不得他不信!
好在,孟思莹意识到问题所在,喝了水,擦了眼泪鼻涕,乖巧地跟在尉迟舒身边,没有再揪着他的袖子,还是有点亦步亦趋。
瞧着有点刚出生的雏鸟跟着鸟妈妈的感觉——尉迟舒在孟思莹最备受惊吓的时刻到来,身上又挂着极为给人安全感的职业身份加成,跟在他身边比跟在安楠身边更有安全感。
特殊时刻,安楠没说什么,站在一边等着。
孟思莹不哭不闹,安静地跟着,尉迟舒习惯后觉得倒是还好。
“你们宁大怎么回事,平安夜自杀,一死还死两个。”
“两个?”孟思莹惊愕。
安楠现场搜寻一遍尸体,没找到第二具,“另一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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