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威斯特伐利亚伯爵已经是萨克森公爵,我的父亲是柳多夫,我是布鲁诺。你这个傲慢的家伙,见到高贵的我立刻下马,否则……我的剑会教你做人!”
年轻人态度傲慢,其麾下战士装备精良,仅仅看一眼就发现他们衣装也颇为整齐。再想想看这断然不是匪徒,瞧他们的话语也不像是帝国派贵族的兵。
就是年轻人太过傲慢,自己很不舒服。
想着要事要紧,阿里奥伯特宁愿心理上吃亏,他令最后的骑兵全部下马。
他自己挤开人群走到阵容前,公开把剑收回剑鞘,又摊开双手做和平状:“我想一切都是误会,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吗?”
“那就全体收回武器,我许可你们走到我们的营地。”布鲁诺审时度势命令道。
见此,阿里奥伯特就坡下驴了。
就在早一些的时候,带着部下快速前进的阿里奥伯特发现古桥处的奇怪营地,过去几年他见惯了世态炎凉、跟着主人流亡之际也反击过多次匪徒袭扰,主观认为那就是土匪窝,且气焰嚣张得在大路扎营。
他早已习惯先下手为强,于是没有多想就带兵发动偷袭,以骑兵对步兵,以十比一的兵力轻松取胜。
他们在搜刮战利品,高高兴兴坐下来啃食战利品肉食,闲适得要把“匪徒营地”做为自己过夜处,罢了再冲向香农,去告诉那个新的香农男爵,自己这支钦差骑兵队帮其剿灭了一股匪徒,顺手要一笔好处费。
结果狩猎归来的布鲁诺见营地被袭击,想都不想发动反击。
阿里奥伯特杀了布鲁诺几个人,布鲁诺带兵赶上那些中箭者,以牙还牙得将之刺死。
现在,误会终于解除了。
双方都是好勇斗狠之辈,也都有相似的人员战死。
公平的说阿里奥伯特的损失更大,只因那些中箭士兵都有很严重的伤口,一旦伤口感染得了热病,能否活命就看上帝的意愿了。
在篝火边两支军队坐了下来,双方都死了人,现在各自收殓自己人的尸体,救援自己的伤兵。
木柴劈啪作响,兵戎相见的两位贵族坐在一起。
因为阿里奥伯特放下武备,布鲁诺的部下也就放松下来。
但布鲁诺依旧绷着严肃的脸,他面对篝火盘腿而坐:“这么说,你们首先要前往香农?”
“是!我的主人给予我特别命令,我要见到香农男爵本人,再将国王的信件交给他。”
“还有信件?”布鲁诺嘴快道:“我能先看看吗?”
“你?”阿里奥伯特警惕地摇摇头:“不行。就算你可能是萨克森公爵的长子,但是这封信。对了,你与香农男爵是什么关系?现在,也该告诉我你们在旧桥搭建桥头堡的目的。我很担心你们不动声色地建造营地,新的过客还会把你们当做森林匪徒。”
关于这家伙为何发动袭击布鲁诺已经获悉,对这荒唐的理由也较为理解了。
布鲁诺质问:“难道你们看不到我悬挂的旗帜?”
“居然还有旗帜?”
“就在那里。我明明标注了萨克森。”现在就剩下夕阳余光,高挂的那面旗突图案变得模糊。
“我不识字。”阿里奥伯特答得很干脆,还故意露出苦笑。实则他当然是识字的,只是随便找个理由给自己的鲁莽找补。
布鲁诺将信将疑,既然是那个“秃头”查理的钦差,自己就不要对阿里奥伯特再苛责。
他介绍起自己所知道的雷格拉夫:“香农男爵雷格拉夫,他是罗斯国王的儿子,丹麦国王是他的叔叔,不列颠岛上的约克国王是他另一个叔叔。他是麦西亚国王,过去三年我和他一直在图尔作战,我和他是图尔伯爵雨果的朋友,但是现在……”
“居然?他如何高贵?”虽然布鲁诺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问题,这般解释使得事情更加复杂了。阿里奥伯特想了想,再问:“我也听说过麦西亚王在流亡,看来图尔信使所言是真,男爵真的是流亡的国王!”
“正是。他是我的妹夫。而且!他是罗斯王的长子。”
“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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