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她哪里还记得什么‘规矩’只恨不得咬死他。
若早知会惯的他这般折腾人,她说什么也不会端来那鱼口碗……
“日日能来上这么一回,叫我死都行。”
陆奉行喘着粗气,眼底的热意尚未褪去。
萧念窈原本已是蜷缩在一侧动都不想动,骤然听到陆奉行这话,只觉得心头猛地一颤,又想到了前世陆奉行战死……
她扭过头来,面上带着潮红却异常严肃瞪着他道:“休要胡言乱语,不要说这般话语。”
陆奉行歪头看她,见她如此神态顿了顿,伸长胳膊将人捞进了怀里道:“你怕我死了?”
“还说?”
萧念窈伸手捂住了陆奉行的嘴,眼底透着几分急切和紧张。
陆奉行笑出了声,拿下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眯着眼说道:“放心,有如此娇美的娘子我怎么舍得留你一人,我恨不得时时刻刻,日日夜夜都与你……”
萧念窈羞红了脸,咬着唇打开了他的手,不想理会他这不正经的模样。
“疼吗?”
陆奉行坐起身来,看见了萧念窈大腿上的青紫印子,微微皱眉有些懊恼自已一时失态忘了收着力道。
萧念窈哼唧两声没说话,瞧着像是累的乏了。
陆奉行照旧起身收拾,翻出了药膏帮她上了药这才搂着人睡下了。
原以为这样松快的日子能多过两天,谁知第二日陆奉行去卫所的时候,兵部来人要与之对练,大比在即就当是练练手。
这一下打乱了陆奉行的计划,叫他不得不待在卫所,这一待就是整整五天未曾归家。
往日里他恨不得住在外头,省的回家去面对老头子那张老脸,不是在武馆里打地铺,就是在哪位武将家中喝酒,只要是能不回去就懒得回去。
可如今倒好,才在卫所住了三天,陆奉行就觉得浑身好像蚂蚁在爬。
若是在练兵倒也还好,可夜里歇下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他那娇娇美美的夫人这会儿再做什么呢?
“姑爷今日还是未曾回来。”
银钏轻轻皱眉说道。
“许是太忙了。”
萧念窈倒是心平气和,腿上的印子都还没消呢,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再胡来了……
“姑娘。”
金钏从外走了进来,对着萧念窈福了福身,然后才走上前低声说道:“您派去江口城丰白县找道观的人送回来了消息。”
萧念窈眸色一亮,倒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消息了,连忙伸手接过了金钏手里的书信仔细翻阅了起来。
信中提及,他费了好大功夫才终于在丰白县的太岁山上找到了一个符合萧念窈描述的破道观,问遍了方圆百里,这县道观有三个都有香火供奉,唯有这一处道观破败无主。
前去的侍从按照萧念窈的意思,得知道观无主之后就寻去了县衙,准备将这一处地契给买下来。
打着靖安伯府的名号,县衙里不曾为难,收了税银就给了地契。
可谁知那侍从前脚刚刚拿到盖了官印的地契,后脚就有人找上门要买他手里的地契。
“女观主?”
萧念窈看完信瞬间有些懵了,若是没记错上辈子入京来的似乎是一位白头老翁才对。
怎会是女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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