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第三者,哪怕他是讨厌的,她也会接受。nnguoji
秦淮天排着杜诗曼的背,一句话没有说,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回忆从前。他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当时的那种心情,明明有心的姑娘,却又容忍着另一个女人来打扰他的生活,当初杜诗曼越陷越深,他得负主要的责任。
杜诗曼听不到秦淮天的回答,最后的一线希望也被打破了,她强装镇定的问,“我明白了,那……你现在还讨厌吗?”
得不到过去,至少杜诗曼希望现在她留下的印象是美好的,那她对于这个城市就没有其它的遗憾了。
“不讨厌!”甚至于,秦淮天开始喜欢她了,但是这样的话不仅他现在不能说,恐怕他一生都不会轻易吐露。
“谢谢你!”杜诗曼擦干了眼泪,从秦淮天的怀中抬起了头,露出了一个她这段时间里难得的一个微笑出来,“我想先回家看看,这段时间麻烦你了,我们再见!”
这时秦淮天难得的认真看向杜诗曼,杜诗曼的长相不错,可以说是个很标志的姑娘,但是这不是重点,少了那些精心的算计,她的眼睛变得清澈而又明亮,变得格外的吸引人,特别像是当初的君心语的眼睛。
他们都是聪明人,说出口的再见有时就意味着再也不见,杜诗曼向后退了一步,和秦淮天做完最后的告别,转过身就拖着自己那少的可怜的行李,招手打了一辆轿车。
杜诗曼每走一步都走的艰难,因为她知道所有的距离都是靠这一步又一步而走成的,她的路在前方,而他的旅途不会再见她的苍老。
有那么一瞬间,秦淮天想要冲动的追上去,但是他告诉自己不能,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有他的世界里。
很久以后,秦淮天收到了杜诗曼的消息,像当初秦淮天知道她的母亲是杀害君心语的凶手那天一样,她也只发来了一条不算长的话,上面说,“如果有来生,我希望在你和君心语还未相时遇见,那么我一定不会再放手,而今生,我祝你幸福。”
杜诗曼走了,就像是她从未来过一样,据说她去了法国,那个有着浪漫之都美誉的地方,她离开了这座城市,离开了这些牵绊了她小半生的人和事,而秦淮天呢,则继续留在曾经有他的理想,有他的人的地方。
有一日,秦淮天与白子勋在君心语的墓前相遇,明明该是两个非常陌生的人,但是他们却都因为一个女人而牵连到了一起,他们相视一笑,仿佛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他们共同站在君心语阳光灿烂的遗照前,秦淮天问出了久徘徊在心中的疑问,“你……真的是小语走了以后才认识她的吗?”
“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尽管面对一个死人,白子勋依然对自己的感情直言不讳,但是同时,面对冰冷的墓碑,他又升起了一股自嘲,“世间能对一具尸体一见钟情的男人,除了我,还有谁?”
“你的比我深沉。”秦淮天笑着拍了拍白子勋的肩膀,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终究是他先背叛了他和君心语的感情,他们曾经走过了最美的时光,现在同样倍感受伤。
“我会去等她的,不管是多久,是一生一世,还是永生永世,我一定会等到和她相聚的那一天。”就在前几天,白子勋根据梦境中老和尚的指点,找到了一位在科研一线的科学家,据科学家的研究结果发现,宇宙中存在虫洞,人可以通过虫洞穿越到想要去的空间,他相信只要有信念,情是可以超越地域,超越生与死的距离的。
“如果你能见到小语,替我和她说声对不起。”秦淮天没有白子勋那样的勇气,一直都是他以为,世界上只有他是最君心语的,然而遇到了白子勋以后他才算是明白,他不是不,只是不够,这也注定了他和君心语的错过。
“我不会去说,那声对不起该由你自己去和她说才对。感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你和小语的感情,和我对小语的感情完全是不同的概念。”可以说,没有秦淮天就不会铸成君心语悲剧的发生,所以白子勋对秦淮天不是不怪的,但是他出场的太晚,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也没有责怪的资格。
若是白子勋非得要怨恨一个人的话,他也只能怨上天给君心语的时间太过于短暂,短暂到还没有正式遇到他,教给她什么才算是至死不渝的情。
正文第一百三十一章
按照之前秦瑾良的性格来说,一定是对孟于蓝答不理的情况居多,不是他有多高傲,而是面对一个不的人,多余的关怀显得那么的多余,但是现在他不会了,前世细算起来,他对不起孟于蓝比较多,就算单算今生,孟于蓝也未曾对不起他什么,他不愿意接受她,也仅仅是他个人的想法而已。
“谢谢孟姑娘的关心,瑾良并不值得你对我这么用心。”秦瑾良毁了杜诗曼一次,不想再毁了孟于蓝第二次,尽管他知道如今的孟于蓝要比从前的杜诗曼执着。
“你值不值得我最是清楚,祭司一去,想必你哥哥也该回来了,到那时,你随我离开,可好?”孟于蓝还有一层意思没有说,祭司府的大公子离家多年,人品性格都是未知,秦瑾良又是被休弃之身,若是新的祭司不容,秦瑾良又还何去何从呢。
孟于蓝的态度万分诚恳,但是秦瑾良的回答却是摇了摇头,他向孟于蓝拱了拱手,“谢孟姑娘美意,我的事情,我自会承担。”
“你句句不离一个谢字,非得要与我如此疏离吗?”孟于蓝叹息了一声,想再靠近秦瑾良一步,却又被他侧身躲开了,想一想,也的确是她太贪心了,好不容易他肯给她个好脸色,她又想要的更多。
“时候不早了,孟姑娘请回吧!”秦瑾良是秦瑾良,终究不是秦淮天,连现代的人都做不到的事情,更加不能苛求他能立刻做到,哪怕他真的和孟于蓝有缘,在他父亲服丧期间,也不是个谈情说的好时候。
孟于蓝想着来日方长,等到她的母亲如了愿,她便也可以八抬大轿的来娶秦瑾良了,那时候上天入地,也无二人能阻止他们在一起,就算是秦瑾良不愿意,她仍旧可以用一生让他明白,她对他的究竟有多么的深刻。
而今,只要秦瑾良对她没有厌倦之意,便是极好的了,她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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