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开宝贝孙子,揪起钟清的头发对着她的头脸便左右开弓,边打边道:“再硬的骨头我也能给她一寸寸碾碎,再捏成个菩萨性子。死丫头知道错了没?”
钟清觉得浑身疼,但她心腔聚着一股气不想认错,抿紧嘴就是不吱声。
老妖婆眼神惊异然后是深深的厌恶,抓着她的头发重重地把她的脑袋磕在了石板地上。
晕死过去前,钟清想,如果变成鬼,她一定要回来出气的。
观众们看到这里,这段时间已经掏空的骂人词汇再次迸发了新生。
【我插她奶奶个板板,让我进去!我要把那一家子按进粪坑里。】
【呜呜呜为什么清清要经受这样的事情啊。】
【我要气死了!这个世上为什么会有这样恶心的人家啊,啊,我的速效救心丸吃完了。】
【清清都这么惨,修一定更惨啊,我不敢看了。】
钟清以为自己死了,但还能感到身体各处的疼痛,原地趴了好久,确定自己还活着,应该被关进了柴房之类的地方。
她艰难地坐起身想要看看能不能推开门,就听到身后有响动,吓得一激灵的回头,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呆地坐在原地。
她的身后有个瘦骨嶙峋,脏得看不出样子,似乎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他坐在脏污的草垛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是谁?”她问。
小男孩没有回答,许是发现她没有威胁了便慢慢躺进了草垛里一动不动像一具尸体。
钟清没得到回应,也没再说话,她并没有多好奇为什么这个地狱一样的家里会关着一个男孩子。
火眼金睛的观众们立刻认了出来。
【啊啊啊是修啊!】
【救命,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点点安慰,至少两人终于相遇了。】
【果然更惨!】
两人在这间只有一扇小窗户的柴房里各自占据一个角落躺着。
晚上,小翠送来了两碗清水和一个馒头,钟清只得到了一晚清水。
她咕噜噜喝完便见小男孩也在狼吞虎咽地吃馒头,摸摸自己的肚子,感觉还能忍受便没有去抢他的馒头。
吃完东西室内一片黑暗,连盏煤油灯都没有,钟清躺在地板上,眼睛望着窗外,外面的夜空繁星点点,让她想到了还在家的时候,她会躺在院子里看星星。
正想着便浑身一会儿冷一会儿烫的,这种感觉她很熟悉了,知道自己生病了,她重新爬起来,摇摇晃晃的靠近那个草堆,里面的小男孩察觉到她的靠近沙哑着嗓音问道:“你。。干什。。么?”
“我冷。”
说着钟清自然熟的缩进去,她已经很习惯和小朋友挤在一块睡了。
稻草没有保暖效果,她不顾男孩的推搡抱紧他的小身子,紧紧贴上去,许是她身上滚烫的温度温暖了手脚冻得冰凉的对方,他突然乖乖的任她贴着。
钟清舒服的喟叹出声,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她抱紧小男孩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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