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问他:公子今夜还需要烟岚服侍吗?
看着那张又害怕,却又隐隐试探的脸蛋,一股凌虐之意莫名涌了上来。
曾经他百般相护,生怕她磕着碰着,不愿她受到一点点伤害。
而今,她却自荐枕席,如此自轻自贱。
就在这儿守着。用得上你的时候自然会叫你。
也就是说,他不让她睡,便不准睡。
烟岚点点头,安静地走到一旁。
床榻之上,男子闭着眼,看似熟睡。
而屋内的木芙蓉的香气充斥着鼻腔,还有那小心翼翼地呼吸声也异常清晰,像是生怕吵到他。
半晌。
萧戎睁眼看过去,只见她静静地坐在不远处的木椅上,困意来袭,脑袋一点一点的。
屋内就这样安静了许久,最终他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烟岚被这动静吵醒,睁眼见他起来,忙走过去:公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萧戎穿上外衣,去把剑拿来。
烟岚看了眼外面仍漆黑的夜,公子现在练剑吗?
萧戎盯着她。
烟岚知道自己多了嘴,立刻听话地去将剑捧了过来。
萧戎二话没说便走了出去。
烟岚等了他将近三刻钟,他却没有要回来的迹象。
实在太困,又有些冷,她不敢随意出门走动,只得看向了寝殿内唯一的那张床榻。
上面被子很厚,看起来很暖和的样子。
她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最后轻轻地揭开了被子,窝在床榻的小小一角,一闭眼便沉沉睡去。
这一夜很暖,很静。
她睁眼时天已大亮。烟岚一惊,赶紧起身下了床榻,匆忙地将被子恢复原样,然后回到了昨晚的木椅上。
此时门从外面被推开,烟岚站起身,怯怯地喊了声公子。
萧戎将剑放回到架子上,看了眼心虚的某人。
不用走近,便能闻到床上的木芙蓉香气。
愣着做什么,过来伺候。
他刚练完剑,定是要沐浴。烟岚学着他昨晚的样子,拧动了浴池的某处,顷刻间干净的泉水漫了上来。
萧戎脱了衣服便走了进去。
烟岚噌地红了脸,昨晚只伺候到一半便去温酒了,可今晨却完完全全地看到了那双修长强劲的腿,还有
可他却神色如常,视她为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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