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知虞的消息就像是凭空蒸发,一点点都透露不出来。
消失的堪称离奇。
有人说她回了娘家,也有人说她被禁足在院子里,任何人都不得见。
但阿冉好不容易从沈欲院子里的一个杂役口中隐约得知:夫人这次受了郎君极大的惩戒。
其他一概都不敢再多透露。
即便如此,那杂役第二日也从府中消失。
沈蓁觉得事态突然好似变得严重起来。
也许那位夫人突然想岔了路子,未必不与自己在药材上一次次无情的拒绝无关……
“夫人只是争风吃醋,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沈蓁似不安,向沈欲替对方求情道:“郎君可否饶过她这一次?”
沈欲茶盖划过茶沫的动作微微一顿,目光看向沈蓁,随即淡淡地答了一声“好啊”。
这让连续提心吊胆了好几日的仆婢们突然发现,郎君在表姑娘面前的态度仿佛一直都是这样。
十年如一日地迁就、满足。
连夫人的命运,也一样会被这位姑娘的一句话给轻易左右影响。
沈蓁仍然不放心。
她在向沈欲求情之后,便破天荒地去了香殊苑里想要看望那位夫人。
可到了那里之后,尽管进了屋,中间却放下了一道纱帘,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明。
絮絮将人拦在纱帘外,半点口风都不透露。
沈蓁道:“我没有旁的意思,只是想看看夫人好不好……”
她坚持着,絮絮不好与她呛声,便让她在外头候着自己进去同夫人回报。
里头坐在妆镜前的知虞却还在怔愣。
脱离了某种环境后,记忆停留在了惩罚结束的最后一幕——
笼门打开后,男人的手掌温柔轻抚在她的背上,说:别怕……只是服用了花瓣才会这样。
她知道的,他平日里也不会这样,是不是?
做事情要想想后果。
不然下一次罚她……
掌下轻柔地拍抚,同时却又好似为她充满担忧:又要被吓坏了怎么办?
知虞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答,只是没止住一个哭嗝,不知是吓得岔了口气,还是受凉所致。
但心有余悸的滋味并不好受。
回来后,她就在镜子里看见脖子上的红痕,像被一只巨大的蚊虫叮咬过一般,在白颈子上晃眼至极,好似那酸疼中含着颤栗的滋味仍在徘徊……
勉强忽略身体上极异样的感受。
直觉告诉知虞,对方一定是察觉出
了什么,且随时都准备捕捉她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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